骂声此起彼伏,一声高过一声。
外面驻守的几名狱卒,听到牢内的喧哗后,提着木棍走了进来。
隔着铁栏,对那些闹事的犯人们就是一顿毒打。
“吵吵嚷嚷的干什么?!谁再敢叫唤一声,今晚就没他的饭吃。”
包括疤爷在内的犯人们立马老实下来,不敢吱声。
让劳改一天饥肠辘辘的他们不吃饭,就跟要他们命一样难受。
等到饭点时,几名狱卒推着手推车,开始分发食物。
往每个牢房内扔二十左右的冷馒头,是多是少全看心情。
而被关在一起的犯人们一拥而上,各种疯抢。
生怕手慢了连渣都吃不到。
一路下来,几名狱卒最终停在高尔德的牢房前。
从手推车内取出五件精致木盒,摆放在铁栏外。
打开木盒,里面装满璃月最高档饭店「新月轩」的好酒好肉。
香味弥漫整个监狱,惹得那些啃冷馒头的犯人们都愣住了。
手里好不容易抢来的冷馒头,瞬间就不香了。
犯人甲艰难的吞咽一口唾沫。
“疤爷,都是犯人,他为什么就那么特殊?”
自以为是的疤爷歪嘴一笑。
“在监狱里吃肉喝酒有什么好羡慕的。
这种待遇俗称断头饭,是要掉脑袋的。
你现在还想吃吗?”
犯人甲闻声不住得摇头,
他不过是做了点偷鸡摸狗的事才进牢,才不想把命交代在这。
于是就着酒肉的香味,啃起了冷馒头。
被嫉妒遮蔽双眼的他们,显然忘记了这里关押得都是轻微犯罪的人。
哪里来的断头饭一说?
躺平的高尔德缓缓张开眼,对狱卒们的行为并不意外。
夜兰拿了他那么多钱,要是连关系都不替自己打点,那还是人吗?
懒得下床的高尔德,朝几名狱卒们摆了摆手。
“端进来放一边吧。”
狱卒们一个个笑得朵菊花般灿烂,打开牢门将饭菜放在床角
一名狱卒凑到高尔德耳边,压低声音。
“酒红色长发,您就是高尔德少爷吧。
夜兰小姐为您留下一笔不菲的调理费。
如果您这三天有任何需求,尽管提便是。
我们保证让您过得跟在家一般温馨安逸。”
高尔德起身对屁股下的硬床指指点点。
“木板床太硬,等会儿给我搬张软床过来。
还有饭桌呢?没有饭桌让我怎么吃饭!
少爷我平时还喜欢喝红茶,再整点茶具来。
落地窗帘也准备点,给我把四周的铁栏遮住,看到这些歪瓜裂枣的犯人我就想吐。
熏香同样不能少,这里什么怪味啊!恶心死了。”
狱卒抬起将脸上的吐沫星子擦掉,依旧笑脸迎人。
“是是是,这就给您准备,这就给您准备。”
平日里在监狱为所欲为的狱卒也想发怒,奈何夜兰给得调理费实在太多,选择了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