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望远处的街角一个黑点不断逼近,随着马啼声萦绕耳畔,克利普斯与高尔德两人的轮廓映入眼帘,琴的嘴角随之上扬。
“看吧,我就说他一定会来。”
卡特琳耸耸肩,不以为然道:“让淑女冒着暴雨足足等了半天之久,我可不认为他是个好男人。”
高尔德跳落马下,一把将琴拽进骑士团大厅内。
“你在做什么蠢事,也不怕被淋垮身子。”
高尔德一个脑瓜崩弹在琴的额头上,发出低沉的响声。
琴抬手轻揉红肿微痛的额头,赌气的鼓起腮帮子:“唔~我只是在遵守约定罢了。”
琴气鼓鼓的模样将高尔德逗笑:“噗哈哈~原来如此啊。抱歉让你久等,不过下雨天可别再杵在室外,都成落汤鸡了。”
“我也才到外面,没等多久。”
高尔德注视着琴因沾满水渍而紧贴耳根的秀发,不时有水滴沿着她的面颊滑落在地板上,留下点点湿痕。
高尔德着实欣慰,两手拧住琴的脸蛋将其拉扯变形,情不自禁道:“你笨拙的样子还真是可爱过头了。”
说着高尔德倾斜身子亲吻琴的额头。
琴娇羞不已瞬间变成烧开的水壶,脑袋冒出热气,面颊烧得通红。
高尔德察觉到异样,手掌捂在琴的额头,感受着琴逐渐的体温,关切道:
“这么烫,你发烧了?所以才说你让人放不下心啊。”
高尔德脱下自己的外套,为琴擦拭秀发上残留的水渍。
克利普斯注视着亲密的两孩子,不禁想到:
【这就是我曾逝去的青春啊。但是为何会让人有种老父亲在照顾女儿的感觉。一定刚才雨太大,害我脑子进水了。】
高尔德帮琴将秀发将外套递给她:“找个房间把铠甲和长裙换下吧,我这件外套送你了。它足够长,扣住纽扣后保证不会走光。”
琴一脸柔情得接过,从腰间取出一副银手铐,天真烂漫道:“真巧啊,我正好也有一件礼物想要送给你,希望你能喜欢。
这是刻有我名字的手铐,是我今天在骑士团军资部领取到的。我很庆幸自己第一个犯人能是你。
请问我的罪犯先生,您做好服刑的准备了吗?。”
琴说着用手铐拘束住高尔德的双手,随后独自到骑士团的杂物间换起衣物,留下一脸懵逼的高尔德愣在原地。
“喂!这不对吧!哪有人把手铐当礼物的!完全让我高兴不起来!”
克利普斯拍了拍高尔德的肩头,一脸认真:“放心吧老二,你会没事的。毕竟没有什么是摩拉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一定是摩拉不够多。
但对我们莱艮芬德家来说,最不缺的就是摩拉啊。”
高尔德一脸无语:“这是重点吗?!”
躲在杂物间的琴三两下就将外套换好,但却由于莱艮芬德家的衣物都是贴身订制款,导致她的前胸与后臀像是粽子般被裹得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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