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惊堂木那么一拍。
“话说上回,南孤长夜与铁面人同归于尽,淹没于滚滚浓烟之中。天空都似在为其悲鸣,大雨亦是倾盆而下!”
“至于,后续如何——”
“啪——”
惊堂木再拍!!
“咱们,下回分解!!”
“卧槽!”
“老东西,你特么是不是不想活了?”
“快讲,不讲退钱!!”
“退钱、退钱——”
见听众群情激愤、起身怒喝,老者脸上惊慌。
忙摆手安抚:“别别别,诸位爷,退钱是不可能退的,老夫再给你们讲一段如何?”
“特奶奶的,这还差不多!”
“快讲!”
老者躬身赔笑:“好好好——”
待听客重新归座,老者收敛笑容,一双老眼突睁,眸中明光闪烁。
“既然诸位如此捧场,那咱们就——”
“继续!!”
———
“轰隆隆——”
爆炸声与雷鸣重合。
一阵滚滚浓烟过后,二人化作尘埃,飘散于天地尘寰宇宙。
“滴答、滴答——”
三五七八雨点滴落,拍打树叶沙沙,拍打春草嫩芽。
当雨珠成帘、天降瀑布,一道苍老幽幽声惊荡尘寰:
“一书一世界,一梦一轮回。八苦离别恨,喜怒无长欢。”
“人生始初净,浊尘沧满怀。欲行千山路,需识生死环。”
“天下功不克,唯吾独其身。铮戈刀鸣乐,长血定尘寰。”
“南孤长夜,你需知生死之劫,离别之苦,方读“悟”功之道,老夫授你的两招保命之法,你需紧记。”
“至于第三招,还需看你今后所为,若难达老夫要求,第三招便做杀你之用。”
“啪——”
一声惊堂木拍打之音传入楚子承耳中,使其猛然惊醒。
只见他两眸迷茫,环顾四周。
入目昏暗,只有柔光明月隐隐让他分辨周围事物。
“我在哪——”
迷茫一刻钟有余,直到身旁老者呼唤,方才清醒。
“南孤长夜——”
“嗯?”
闻声侧目,只见“说书人”老头缓慢放下短笛,静望他抚须微笑。
“希律律——”
身下骏马踢踏,险些将楚子承摔下马背。
待安抚胯下马匹,楚子承惊叫。
“我不是死在孟州了吗?怎么会在这?”
老者仰面朗笑:“南孤长夜,此地离孟州日夜兼程最快也要七日,你五日便达,就没想过事有蹊跷?”
“嗯?”
楚子承不解。
抬头眺望天空明月,再看老者,好半晌他才反应过来。
有些不敢确定的问道:“你,你意思我一直在这?没有回去过?”
“不错,一切都是老夫制造的梦境!”
亲耳听到老者承认,楚子承身躯颤抖,两眸湿润。
若真如老者所言,那岂不是说老板娘没死?都是幻觉?
“啪!”
在老者呆目中,楚子承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感觉脸上疼痛,楚子承惊喜:
“疼?真的是幻觉?”
“哈哈哈——”
楚子承似是疯癫般狂笑,那是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与兴奋。
这份喜悦与兴奋持续了足足半个时辰有余,待他心神稍有平复,猛然转头怒视老者。
歇斯底里的怒吼:“老东西,老子宰了你!”
“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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