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塞米安的反问，9187见招拆招，丝毫不慌：“在这个世界轮回的灵魂再生也只是人类，没有我的帮助，宋小姐没有离开的可行性。”
不像是骗他的。
对方看起来早有准备，塞米安沉默了，确实，除了这一点，9187的方法看起来毫无破绽，但就是太完美了，加上对方在奥弗斯身上摆了自己一道，以至于塞米安对其的信任度并不高。
对方真的会按他所说的来做？
塞米安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盯着自己，9187感觉自己背脊发凉，连身形都虚弱了几分，他冷静道：“您也没有别的方法了，不是吗？”
又过了很久。
“你要怎么做？”
这是要合作的意思？
9187小心翼翼地开口：“您的骨头和血液，把宋小姐带到月亮之下，剩下的我会准备。”
“呵～你还真敢提啊。”
“咔啦”一声，晶石碎成了粉末。
“藏好了，不要让我发现你。”
？
长空之下的9187又是一声长叹，“太不容易了啊。”
他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裳，自言自语道：“该执行下一步了。”
一分钟后，“虚弱”的9187敲响了0003世界的大门。
“0003，您好，我有件事想与您商量一下……”
“哦？”0003惊讶的挑眉，这是多么稀奇的事情啊？“当然，你说。”
9187清咳一声，心想：这位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
塞米安回到宋卿衣的卧室时，人类少女正窝在软绵绵的被子沉睡着。
此时窗外的积雪被太阳击退，只留下他给少女做的雪屋，金橙橙的余晖落在这座与世间格格不入的雪屋上，洁白无瑕的冰凉下确是罪恶的黑雾笼绕，只为了挽留这个本该消失的纯洁。
“宝贝，醒醒。”
恶魔唤醒无辜的少女，张开的翅膀挡住了所有的光芒。
“你太过分了，塞米安。”刚醒来的宋卿衣软软糯糯，她打了个哈欠，“你整天都在……”耍赖。
？
猩红的眼睛还未完全褪去，在黑暗中尤为明显。
“漂亮的眼睛，塞米安。”宋卿衣抚摸他的脸，“低头，塞米安。”
少女亲了下他的眼睛，“发生什么了？这种莫须有的占有欲我可不接受，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嗯，我爱你。”塞米安亲吻着她的脸，反手却将她的裙子脱下，感受到伴侣温热的皮肤才缓和了几分暴躁。
塞米安一点儿想开口的意思都没有，宋卿衣无语：“你现在都这么敷衍了吗？”不哄就算了，还要她承受突如其来的占有欲。
“不敷衍，我就是想独占你，我讨厌和别人产生联系，我只想要你，你却挂念太多，我不喜欢。”他的宝贝还被很多人挂念，他很想杀9187，他讨厌一切提起宋卿衣的人。
他的骨头和血液能做的事情太多了，塞米安不会拿宋卿衣的生命去博，他的伴侣不能承受一点儿风险。
“嗯？在我昏睡期间，谁提起了我？你去拿新的毒药了？他跟你说了什么？”宋卿衣很谨慎，甚至连奥弗斯的名字都不敢提起，生怕塞米安迁怒他。
“宝贝。”
“嗯？”
“我爱你。”
“别耍赖。”还以为塞米安要说什么呢，宋卿衣生气，“把裙子还给我，我要去吃晚饭了。”
“不吃了，宝贝。”塞米安轻轻咬住宋卿衣的喉咙，黏黏糊糊道：“我想要，宝贝，乖乖的。”
“你！个！狗！”
宋卿衣被禁锢得死死的，这种情形让她想起来奥弗斯刚来古堡的那一个晚上，塞米安也这般强势，不过好歹那个时候她还知道因为啥，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就让塞米安这般犯病！
“我爱你。”
“你滚。”
黑雾探进了身体，把宋卿衣弄得面红耳赤，腰软到只能趴在塞米安身上。
塞米安却觉得不满足，这种不能完全把控宋卿衣命运的无力感，一次又一次地被人提醒，这让他无比的愤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