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混蛋。”
“你流氓不要脸！”
“嗯，我流氓不要脸。”
莫昊霖觉得自己还没把人怎么着呢，就哭成这样，要是刚刚一个控制不住，恐怕卢艺涵今天晚上一定会跟自己同归于尽了。
“眼睛难不难受？”
“我不要你管。”
“先去洗个澡吧？”
卢艺涵这次没有回应，还是一个劲的呜咽抽泣。
莫昊霖有些无奈，又怕卢艺涵这样闷着，会把自己给闷坏了，只能伸手把卢艺涵的脑袋抬了抬。
结果手就被卢艺涵重重的拍了一巴掌。
“你别碰我！”
卢艺涵觉得自己也太倒霉了，人没有报复成，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呃……准确来说，是把自己的手给搭进去了。
刚刚手被她洗了无数遍，都还觉得不干净。
这么想着，卢艺涵又想洗手了。
见卢艺涵迅速爬起来往浴室里跑，莫昊霖怕她出什么事，连忙跟了上去。
看到卢艺涵又在洗手，连忙制止，那手本来就白嫩，再洗下去就该破皮了都。
“别洗了。”
“我就要洗，脏死了。”
听到卢艺涵骂脏，莫昊霖的脸色沉了下去，语气也强硬了一些：“不准再洗了，都则我一根一根手指给你舔干净。”
卢艺涵眼睛通红，不可置信的透过浴室的镜子瞪着莫昊霖：“你不要脸。”
“还洗不洗了？”
卢艺涵顿时有些进退两难，就僵在了那里。
莫昊霖叹息一声，替卢艺涵擦了擦眼角上挂着的泪珠：“这么好看的眼睛，哭瞎了多可惜，不准再哭了。”
卢艺涵偏头，不让莫昊霖碰自己。
莫昊霖也不勉强：“先洗个澡，不过不准再搓自己的手了，半个小时后你要是没有出去，我就自己进来抱你出去。”
“如果半个小时后你还没有洗澡，我就亲自替你洗。”
卢艺涵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愤愤的瞪着莫昊霖。
莫昊霖刮了一下卢艺涵的鼻子：“怎么？今天这么算计我，我只是在你这里讨回一点点，你就受不了了？”
“那你还敢学人搞这一套，算计别人就要做好被别人讨回去的准备。”
“以后还敢不敢了？”
卢艺涵没有说话，莫昊霖也不指望她能说出什么好话来，走出浴室，把门关上之前留下了一句：“现在开始给你算时间。”
看着浴室门被关上，卢艺涵气恼的把琉璃台上的东西扫落了一地。
今天的事情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瞪了地上的东西半晌后，卢艺涵又蹲下身去，一件一件捡起来，摆了回去。
浴室里发出来的声响，莫昊霖自然是听到了的，摇了摇头，脾气还真大。
二十多分钟后，卢艺涵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从浴室出来。
眼尾泛红，脸颊白嫩，带着一身水汽，让莫昊霖又有些激动了。
不过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了，毕竟人才刚平复下来。
“过来！”
卢艺涵防备的看着莫昊霖，莫昊霖轻笑一声：“放心，只是给你吹头发。”
卢艺涵才不放心，头发她自己会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