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啊。”
目暮十三摸了摸下巴：“看来问题还是出在剑虎帮的身上了。”
该问的问完了。
三人也不好继续打扰，起身离开。
只有药师寺凉子在关门之际，问了石门大川最有一个问题：“石门巡查长，你喜欢养宠物吗？”
石门大川愣了愣，然后马上回答：“我前妻喜欢养狗，但离婚后，家里就再也没有养过宠物了。”
药师寺凉子点了点头，看着神情变换的石门大川，她微笑着说道：“别紧张，我就随口问一问。”
随后和目暮十三以及佐藤美和子一起离开。
石门大川目送三人远去，脸上的笑在对方消失在拐角后，陡然消失。
“那个女的好像察觉出了什么，有点不妙啊。”
石门大川关上门，回想着自己的回答，他想不出自己哪里露出了马脚。
另一边。
目暮十三和佐藤美和子看着身前的药师寺凉子，他们可不觉得对方之前的问题是随口问问而已。
“你是发现了什么线索吗？”
佐藤美和子实在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石门巡查长的回答没有毛病啊，他也有不在场证明，反正我觉得对方不是凶手。”
目暮十三附和的点了点头。
叮咚。
电梯到了。
但是药师寺凉子没有走进去，她转过身，看着两人说道：“是味道！房间里有股很淡的毛发味。”
毛发味？
佐藤美和子和目暮十三对视一眼，他们还真没闻出来。
“我之前帮朋友代养过一段时间的宠物，所以对宠物散发出来的味道挺敏感的。”
药师寺凉子回想着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心有余悸的说道：“石门大川的家中，尽管喷了不少的空气清新剂，但这也弄巧成拙，凸显了动物的气味。”
原来是这样啊！
佐藤美和子和目暮十三恍然大悟。
“那我们现在就回去，把他控制起来，然后撬开他的嘴。”
目暮十三压了压帽檐，抬腿就要朝之前的方向走去。
佐藤美和子拉住了对方，摇了摇头：“药师寺凉子说了，她闻到的是动物味道，再结合行李箱中发现的那一簇黑毛，石门大川的真实身份可能就是怪物。”
“光凭我们几个，根本奈何不了对方。”
药师寺凉子也赞同佐藤美和子的观点。
“我们可以先派人监视他，等时机成熟，再......”
药师寺凉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从旁边传出的声音打断：“原来暴露我的是身上的气味啊，这点儿确实是我没考虑周全。”
石门大川在关上门后，心里就莫名的急躁。
最终，他还是打开门，尾随着几人跟了过去，刚好听到了药师寺凉子的分析。
“什么时候？”
佐藤和美和子看着突然出现的石门大川，心里一惊。
她居然没听到一丁点儿对方靠近的声音。
舔着爪子，石门大川的眼睛变成了竖瞳，他阴险的笑道：“既然发现了我的秘密，那么就请你们下地狱去吧！”
说完，石门大川脚下发力，朝着目暮十三冲去。
目暮十三还在拔枪的同时，石门大川已经来到了脸上。
危急关头。
佐藤美和子用肩膀把目暮十三撞开，自己双手交叉，承受了石门大川的攻击。
药师寺凉子不甘示弱，一记鞭腿朝着停下来的石门大川踢去。
微微侧过头，轻松的躲过在他眼里慢的像蜗牛般的攻击。
他抓住药师寺凉子的小腿，手臂稍微用力，就把对方扔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