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和他相处下来，感觉他不像是小说总裁文里的那种冷冰冰，面无表情的人。
但是又能感觉到他温和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冰封的心，其实很难走进他的内心。
那她难道不是吗？
这么一想，也就不纠结了。
林琳疑惑问：“我怎么了？”她发出声才知道自己喉咙沙哑的厉害，喉咙有点痛。
顾欧把纸巾丢到垃圾桶里，拿起旁边的一杯水递给林琳：“10点多的时候，我发消息给你，你一直没回，怕你出事，所以找前台过来开了房门。”
他们到酒店的时候应该5点多左右，怪不得顾欧担心。
林琳慢慢坐起身，软软靠在床头，接过顾欧打开的矿泉水，喝了几口就喝不下了。
顾欧见此伸手拿过林琳手里的矿泉水，拧好瓶盖继续说：“我进来的时候，你就一直说梦话，一直叫你都不醒。”
林琳放在被子上的手搓了搓，好奇地问：“我说了什么？”
顾欧神色有点怪异：“你说【是什么】，一直重复这三个字。”
林琳低声重复：“是什么？”
所以是什么？刚刚做的梦醒来后就忘了。
林琳脑海里闪过一些片段，蝴蝶，旗袍，小巷。
可是等她再仔细回想的时候，大脑神经忽然抽痛起来。“啊！”林琳痛得双手捂住了头。
顾欧被林琳毫无征兆的声音瞬间捏住了心脏，他很想帮她，可是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痛苦地看着她。
双目紧紧看着林琳，双手紧握放在膝盖上，嘴唇不自觉抿成一条直线，生怕她一不小心磕到了。
此刻的林琳经历一场时空洪流的冲击。
脑海里闪过大大小小的碎片，有些是她小时候在一个地方拿着一个玩具玩耍的画面，有些是她喊另一个人妈妈的画面。
画面很细碎，并不齐全，林琳忍着剧痛艰难记住了几个画面，然后就昏睡过去了。
顾欧第一时间就把林琳送到南市第一人民医院。
……
南市第一人民医院。
刘助理站在一边，对坐在病床边凳子上的顾欧说：“顾总，这里我来守着吧，要不您先回去休息？”
顾欧身体微微弯曲，手肘撑在膝盖上，静静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林琳，不发一语。
刘助理见此无奈轻轻叹了一口气，看来他们家老板要栽进去了。他小心转身，轻轻把门关上。
顾欧眉头紧锁，浅棕色的眼底泛出一丝后怕。
之前他让刘助调查了林琳小时候的事情，但是只能查到7岁以后的事情，关于她7岁的一切，就好像凭空消失了，完全查不到。
顾欧直觉感觉到不对劲。
回想到他刚刚在酒店房间的垃圾桶里，看到一个打开了的白兔奶糖的包装纸。
是巧合吗？
还有一个办法可以确认她是她，只是那个方法……
最后顾欧的理智战胜了感性，他不能这么做。
深夜的医院，并没有因为夜深了的原因而变得毫无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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