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岁以后的男人得冠心病,高血压,高血脂的几率比普通男人高出50%,更何况我小叔已经快五十了,到他这个年纪,兄弟就是个摆设。”
步泽邦面带微笑。
步霆笑着赔不是,“我口无遮拦,还请小叔别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别人是养虎为患,我养了20年,养了一头白眼狼,你说我现在该不该把这头白眼狼给崩了?”
“我错了。”
“公然诋毁我,讨陆家那小妮子开心,她到底对你下了什么迷药?”
“她对你侄子爱答不理。”
作为高级将领,步霆的一言一行都在他人的监视之中。
步霆晕倒的消息更是在第一时间封锁。
“要不是婷婷说漏嘴,我都不知道你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月,陆曼不是好相与的,你确定要招惹她?”
“加油!”
意料之外的鼓励,步泽邦笑得诡异。
“小叔,你好久都没有回京都了,我请你去景泰吃饭,怎么样?”
“走吧。”
步霆句句是坑,步泽邦滴水不漏。
套一晚上的话,套了个寂寞。
步霆如泄气的皮球趴在桌上,“小叔,我真的特别想知道漫漫以前的事情,你就告诉我好不好?”
“自己去查。”
“陆家把漫漫保护的滴水不漏,我要是能查到,我也不会为了跟漫漫搭讪把你给卖了。”
“路漫跟陆瑾年不同姓,不是因为陆老爷子写错了字,而是因为路漫本来就姓路。”
“大路朝天的路?”
步泽邦点点头。
“谢谢小叔。”
“路漫曾是霍砚的守护人,她在霍砚身边呆了四年才重回陆家。”
信息含量有些大,步霆不解的看着步泽邦,“请叔叔明示。”
步泽邦一巴掌招呼过去,“脑子不是用来当摆设的。”
“拜拜。”
步霆潇洒离去,步泽邦有种被算计的感觉。
越想越不对劲,步泽邦决定跟楼逍好好聊聊。
隔壁三更半夜蹦迪,路漫直接一枪崩了过去,子弹穿墙而过,步霆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
嘈杂的音乐没有了,淅淅索索的声音却异常清醒。
踏出房门,看着蹲在自家客厅里挖墙的步霆,路漫一脚招呼过去。
脚被握住。
路漫一个回璇踢,从步霆手中逃脱。
一时失手,睡裙被撕裂。
路漫大怒。
步霆鼻血直流。
反应过来自己流鼻血的步霆仓皇而逃。
路漫转身回房休息。
一整天的时间,某些人想看不敢看。
陆瑾年拽了拽楼逍的衣脚,“你家老大被鬼附身了。”
被严刑拷打了一晚上的楼逍,拿出课本盖在头上,课本上那句本人已死,有事请烧香,异常醒目。
不喜欢被注视,深知路漫脾性的陆瑾年,果断把步霆化到敌对面。
早上獐头鼠目,下午跑断腿,恨不得与厕所融为一体。
陆瑾年得意的转动钢笔:敢打我姐的主意,我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