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昭觉得此刻的他好快乐，整颗心就要随着话语飘起来了！
“涵涵，我能亲亲你吗？”
顾昭殷切的看着林清涵，现在他们有正当的关系了，可以进行下一步了，但是还是要征得涵涵的同意。
这种事情怎么总是要问，要亲直接亲！
林清涵虽然在内心腹诽，但是还是微微点头。
她怕她拒绝了顾昭，他恐怕要当场哭出来，到时候可不好哄……
顾昭得到同意之后，才把林清涵的手自然放在他的腰上，自己用双手捧起林清涵的脸。
微微停顿，眼神拉丝，沿着眉眼一路往下，落在了林清涵的红唇上，但又移开了。
带着虔诚，一往无前。
这一次他没有像上一次在车里那么急躁，可能是有了上一次的经验。
他视线最后落在了涵涵眼尾的泪痣上，没有了镜框的阻挡，愈加分明。
他早就想要触摸这颗如夜空中的一颗明星，仔细看，在昏黄的路灯下，泪痣的颜色竟隐隐透露出绯色。
他像是对待自己的神明一样，虔诚的覆上了那颗小小印记上。
粉色与绯色交织……
低垂的眉眼遮盖了她眼里的情绪，但是睫毛轻颤，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冰凉的触感落在了涵涵的脸上，柔软的呼吸打在她的耳垂，冰与火的双重感受。
让她的身体开始发软，也被顾昭感染了醉意。
鼻尖是微醺的酒精味道，虽然顾昭没有喝多少红酒，但是依旧能够让感受到的人产生醉意。
顾昭没有过多停留，轻触则离。
现在还在大街上，虽然他们所处的地方是人少的河边走廊，但周围还是有不少吃完晚饭出来散步的居民。
他还是顾忌的，不想被围观，也不想明天他跟涵涵的照片出现在新闻上。
涵涵跟他不一样，他可以随意出现在报纸新闻中，但是涵涵的身份需要保密，能够研制出来癌症特效药的人说什么也要保密。
学校对她的身份保密程度很高，所以现在她表面上是A大的教授，实际上却是在进行癌症特效药的研究。
只需要每周进行一两节课的教学就好了，其他时间都是涵涵自己安排研究。
而且研究院会把一切的研究设备准备好，还专门给涵涵配备了几个专业相关的研究生，一切准备都是为了辅助涵涵的研究。
两人沿着河边慢慢走着，顾昭牵着涵涵的手，这个画面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现在居然有一天实现了。
顾昭离开泪痣后，他的语气带着开心，像是得到了一个期待已久的礼物。
“……我们现在就是有正当关系的男女了！”
短暂的沉默被顾昭打破，现在他内心的激动依旧没有平静下来。
自己的大手包裹着林清涵的小手，很软很暖……
他觉得自己现在有点头晕，可能是酒精的作用，也有可能是涵涵太醉人，反正他现在不是很清醒，所以说的话也离奇的很。
“难道我们以前的关系不正当？”
林清涵反问，睨了顾昭一眼，以前他们的关系也很正当的，又不是什么地下党交头活动，搞得神神秘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