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来男人的回答，姜乐柠也知道这个话题没有结果，为了不冷场，她抿了抿唇，准备转移话题。
就在这时，男人道，“是人都会变的。”
闻声，白菱准备拿起筷子的手一僵。
“你这句话什么意思？”
“你觉得我是什么意思？”男人清冷的眸光下压，原就沉静的脸色，更显疏离漠然。
“我不想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我知道，我对你的心一直没变，从前，现在，将来，我都不会变，而你也对我说过，你不会改变。”
秦文聿没有就这个话题给予回应，他拿过毛巾擦拭干净手，“还吃吗？”
这顿饭，白菱吃了一肚子气，但她不能表现出来，现在她再不能像之前那样任性。
“我胃口不是很好，不吃了，走吧。”
两人从餐厅出来，秦文聿让司机先送白菱离开。
“文聿，你不跟我一起吗？”
“我还有点事，让司机先送你回去。”
白菱不知道他说的有事是指什么，但她预感可能和姜乐柠有关。
“文聿，我可能是胃不舒服，你能不能先陪我回去，好吗？”
白菱顾不得其他，她伸手抓住秦文聿的手，眼眶红红的委屈道，“我现在很需要你，你陪陪我，好吗？”
坐在临街的姜乐柠，一偏头，就看到窗外的车路边上，白菱拉着秦文聿的手。
坐在车里的女人，像在撒娇一样，轻轻晃动男人的手，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没多久，男人跟着上了车。
“柠柠你在看什么？”
顾禾安声音过来时，姜乐柠猛地扭回头，颇有几分慌张和无措，
她笑了笑，将所有情绪都极快的掩饰掉。
“没看什么，东西你看了吗，怎么样，能导出来吗？我不确定东西有没有被损坏，所以只能请你试一试。”
顾禾安拿过其中嵌有窃听器的碎块看了看，“放心吧，应该没有问题，你妈妈的车祸，你是不是已经有了怀疑对象？”
“不是有怀疑对象，而是我觉得就是有人害了我妈，而这个人……”
不等姜乐柠说完，顾禾安接过她的话道，“你觉得是姜叔叔？”
“不是他还有谁？只有他是最有动机要害我妈，你能想象，他在我妈的灵堂上就把那个女人带回家了，我们两家这么多年邻居，我妈是什么人，你应该清楚，依她的脾气，她根本容不下我……姜仁青在外面乱来，一定是这样，姜仁青才自编自导一场车祸。”
许是从小认识的缘故，姜乐柠没有避讳的把心里的想法和猜疑都说出来。
听着姜乐柠说起过往，顾禾安心里不是滋味，有对女人的愧疚心疼，更多是自责，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她。
“柠柠，我会陪你一起找出害死阿姨的凶手，然后帮你把凶手绳之以法。”
“谢谢你，禾安哥。”
……
从餐厅出来，姜乐柠去了医院。
老宅那边秦母差人送来了晚饭，姜乐柠接过，一一的从里面取出来摆桌子上。
她陪老夫人用餐的时候，秦文聿过来了。
老夫人看到他，有些疑惑，笑着打趣，“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
“来早陪你不好？”
“好是好，就是感觉不像你的作风，有种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感觉，你说是不是？”老夫人看一眼低头安静吃饭的姜乐柠，笑了起来。
“我不跟你争，你说什么是什么。”
秦文聿入座后，自行拿过碗筷，准备开动时，他掀眸看向姜乐柠，“你今天中午在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