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莺怕他离开之后，再也不回来了，何况她的身份一经曝光，哪里还能跟他单独相处？
“我要跟你说清楚。”
“你先治伤。”
闻莺微微摇头，“我知道，你不想见我，只要我放手，你绝对不会再回来。”
摇头这个动作都让她头晕脑胀，闻莺用左手扶了扶太阳穴，“你就坐在这儿，跟我辩论个清楚，不然我真的死不瞑目。”
他们如此靠近，子夜文殊清楚的看到她的脆弱和难受，让他很想做点什么让她好受些。
“好，我就跟你说个清楚明白。”
这沉重的语气，闻莺知道他不会食言，松了手，先吃个药稳稳伤势，再和他分说详细。
看闻莺抱出她的小手炉，里面火光闪闪，子夜文殊还是忍不住放松了些。
“这什么鬼地方？”
“我们被一群千年精魅困在这里，山洞犹如盘丝洞，四通八达，到处是坚冰，这是其中一个冰洞。”
“你们？还有谁？”
“青崖书院弟子，还有仙音门妙烟一行人…”子夜文殊简单介绍了一下在这里的人员，大概一百四十个左右。
闻莺松了口气，还好刚才没让人走，不然这次找人又是白费心机。
对于她放松的心情，子夜文殊感到不解，但他没有多问，甚至想赶紧离开。
也许就像书圣所言，他潜意识在追求圆满，只要看见闻莺，他就想再靠近些，把之前的决心都忘了个干净。
“不会有人来打扰吧？”闻莺可不想说到一半进来个人。
“不会。”
“行。那我们就先说最重要的，师徒乱伦这个话题。”
子夜文殊震惊的看着她明目张胆的说出这四个字，滚了下喉头，心跳个不停。
闻莺气愤不平：“我对我师父什么感情我不知道？怪不得书圣的眼神那么奇怪，我简直是服了。他这脑洞不去编话本可惜了。”
子夜文殊接不上话，他转头看了看门口，：“稍等。”
子夜文殊起身，在门口补上其余符箓，布下阵法，隔绝声音，也不让人进来。
他再次坐下时，恢复了冷静。
这份缘分，不彻底解决，迟早会留在心底变成心障。
这一个月，他时时刻刻，做什么都会想到她，再这样下去，大道无望。
“你接着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