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邹清拉着赵连楚往外跑去。
工商学院的后面有一栋独立的白色小楼,是音乐学院。
邹清在大学时期经常跑到音乐厅偷偷弹钢琴,站到舞台上唱歌,幻想台下坐满观众。
邹清带着赵连楚跑到小楼的后面,那里有一扇离地不高的窗户,窗户竖条形,侧着身子刚好进入。
邹清艰难又小心翼翼地拉开窗户,脱掉外套,娇小的身体钻进去,跳到里面。
“进来。”邹清小声对赵连楚道。
“赵太太,我提醒一下你,你老公身高一米八三,体重一百四十斤,我的身高体重对这扇窗户是个巨大的挑战。”赵连楚把脑袋伸进窗户,对邹清一板一眼道。
“相信我,可以的,我当时的男同学一百七十斤照样能塞进来,你脱掉外套,往里进的时候吸气,想象着把自己压扁......”邹清比划着教学,给赵连楚打气。
赵连楚回头望了一眼大路上没人经过,他无奈地摇摇头,脱掉大衣递给邹清,撸起袖子,胳膊撑在窗台上。
为了博美人欢心,爬个窗户算什么。
赵连楚有健身的习惯,轻松爬上窗户,就是苦了他货真价实的腹肌,越吸气越硬。
邹清:“连楚,把胳膊给我。”
赵连楚一手扶住窗户框,一手伸向邹清。
邹清背对着赵连楚,将他的胳膊扛在肩头,纤夫拉船般闷头朝前使劲,后背猛的一松,赵连楚从窗台上跳进去。
邹清心下一喜,刚要转身,被赵连楚高大的身体整个抱住:“学姐,正门明明开着,为什么非要爬窗,搞得像偷情一样。”
邹清捂住他的嘴巴:“这个时间不允许进人了,别被老师发现。”
“好吧,但我舍命陪学姐,腹肌被拉伤了,怎么办呢?”赵连楚高大的身体靠在邹清娇小的身体上,撒娇。
“怪我,怪我,我动作太粗鲁了,抱歉,抱歉。”邹清捂上赵连楚的腹部。
赵连楚耍赖般赖在邹清身上,两个人拥着向前走去。
走廊尽头拐弯,上楼梯,右手边是新建的音乐室。
走廊里亮着灯,音乐室的门宽大厚重。
赵连楚抬头看到大门旁边的牌子“清楚之声”。
赵连楚一愣,看向邹清。
邹清歪头一笑,指指自己又指指赵连楚:“邹清,赵连楚,清楚之声。”
邹清去推门,大门厚重,她推得吃力,赵连楚伸手抵住大门,帮她推开。
音乐室里别有洞天,像个能容纳几百人的音乐厅,座位从低到高排开,舞台上各色乐器俱全。
“我上学的时候这里只是一间小小的教室,我毕业后出钱建了这个新的音乐室,所有乐器添置齐全,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邹清环顾四周,她也只是建成后来过一次,这是第二次。
“建成后,校长让我给音乐室起一个名字,我的初心只是为喜欢音乐的学生提供一个舞台,不热衷于起名这种事,名字便一直空着。”
邹清坐到观众席第一排的中间,拍了拍身旁的座位,赵连楚坐过去。
“直到前几天姨夫的酒宴上,我跟校长碰面,校长又提起名字的事,我便想了这个名字,”邹清回头望着赵连楚,“你觉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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