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打开就是他们两个人一起拍的一张照片,那时候的景旭阳还没有现在这么的沉稳,笑的张扬恣意,而另一面是他们还在小时候的时候景家一家子的合照,是舒曼女士离开之前他们最后照的一张全家的全家福,舒河本人也在里面,也是舒河与景家人唯一一张大合照。
但是景旭阳没有接钥匙,看着舒河说:“不和我一起吗?”
舒河明显没想到,靠着门震惊的说:“哎?”
情绪不加掩饰舒河的身上出现,舒河原来还会为他而波动,景旭阳的心里动了动,但是面色上还是那副样子。
“嗯,好。”
推开房门舒河明显有些拘谨,对于舒河来说这种程度也已经是非常重的冲击了,看着这间卧室景旭阳不知道该怎么说,和他离开前没有区别,毕竟那些记忆对他来说其实并没有过去几年,当时装修的时候发生的那些事情都还历历在目。
舒河坐在床边,因为洗过澡了现在他穿的是唐装款的传统睡衣,秋天的长款睡衣并没有夏天的那么的单薄,而且严严实实的看不到任何一点儿。
“景家的财产那年之后素月放弃了财产所以就全部继承到了我这里,现在我已经在陆续的转移给辰星了。”舒河说话的声音难得的没有那么的多底气,微微的低着头,一手握着胳膊“景家的一切我都分割了出来陆续的转移到景辰星的名下,法律上他是唯一的继承人。”
“如果你想要争取回来的话也没有问题,只是需要花一些时间,资产数量庞大,在法律上需要涉及的内容非常的多,等一段时间我可以处理好。”
舒河的话语倒是和以前没什么区别,还是当年那个他,不管怎么样变化也还是当年的那个他。
“舒河。”
“舒河?”
景旭阳叫了两声舒河的名字,但是舒河没有理会,一副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完全在状况外,就像是没听到。
“星宝。”
“哎?”
舒河被这个太久没有听到的称呼叫回了神,这个称呼上一次叫都已经是太久太久之前了,那是深埋在舒河记忆里的一个称呼。
景旭阳居高临下的看着舒河说:“星宝,我们应该没有办理离婚吧?”
“没有。”舒河摇了摇头“之后找相关工作人员恢复一下就可以恢复。”
舒河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景旭阳到底是什么意思,现在这个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有点儿反应不过来,景旭阳也决定不给舒河反应的时间了,低下身子吻上了舒河的唇,双手托着舒河的脸,这一整个人他都太久没有触碰到了,舒河那和曾经一样的脑袋是绝对反应不过来的。
当年那样炽热的爱在时间的消磨下也没有变淡,反倒是酝酿的更加的深沉了。
这短短十余年的时间或许很长,但真的要说起来的话又或许其实非常的短,经历过那些事情之后他真的成长了很多,那些事情到底该怎么评判或许也已经没有答案了,太过复杂也太过沉重了,而他们的情感都是贫乏的,理性与感性上都成长的他们,应对起来也与曾经不同了。
景旭阳的手摸上舒河腺体的位置,带着压迫感的说:“我的永久标记,补上吧。”
“嗯?好……”
景旭阳醒来之后就一直打抑制剂度过发情期,现在人都在面前了,他也不用收着了,这些日子舒河帮着他开了多少绿灯他也知道,不然他早就死了。
梅花味的信息素不加控制的散发了出来,景旭阳的腺体一直都是正常的,甚至是比较强悍的那种,浓烈的信息素逸散出来笼罩着舒河,同时也昭告着景旭阳的发情期到来了,这么长久的时间里都从未得到过抚慰疏导的alpha诉求是非常的强烈的,舒河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诱惑,身体很快就开始发热。
景旭阳把舒河压倒在了床上,身上穿着的睡衣估计一会儿就不见了,整个人压在舒河的耳边带着克制的说:“做好措施了吗?”
“没,没有。”舒河那白皙的脸上都是潮红,眼睛里也是不加掩盖的情欲“没有想到发生这么事情。”
“嗯?哪种事情?”
等到舒河回去上班是一周后了,是和景旭阳一起去的,不过今天确实是有正事的,把股东全部都叫一起开股东大会,也安顿一下其他的事情,一开就是大半天,毕竟零零散散要商量的东西不少,今天定了之后正式全部弄完就是年后了。
开完了会晚上还有个宴会要参加,是少有的舒河亲自主办做东的宴会,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的宴而已,把人聚一起弄了这么多事情,这么大的事情到了日后还有很多事情的变故,成年人自然是需要一个这种应酬场合来说道说道,也是一个态度,之后还有发布会,不过现在新闻稿已经满天飞了。
吴隽安心的忙着实验室的事情,他本来就不怎么应酬,常年就是安心的做项目,实验室重建的早,舒河亲自盯着项目重启了不少,归属独立出来不会再受这些事情的影响,吴隽也就能一直静心的泡在实验室里面做实验搞自己的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