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车众人就感受到了这里的寒冷,雪城不愧是纬度最高的国度,是真的冷啊,吴隽一下车就发表了感叹,衣服拉得紧紧的,一群人都拉好衣服坐上了提前预约好的计程车去酒店,今天他们没有其他的安排,想玩的也可以去玩,但全凭个人,不过折腾了这么久今天没人想出去。
酒店的房间比起火车要大得多,今天有苏重灵也没急着早早的和他们分开,一群人就聚在了一个房间里打牌闲聊,但没有喝酒,原因一个是有景辰星这个小孩子和赫连静这个孕夫,他们不好意思玩的太开,还有一个就是他们明天开始大部分都有事情而且alpha和omega都有的,喝酒了容易出事。
赫连静这几天折腾的有点儿累了,他的肚子已经起来了但还不明显,厚重的冬衣下看不出来什么,靠着安柯休息没有参与而且已经困了,没看多久就迷迷糊糊的爬进了安柯的怀里让安柯抱着睡着了,要等自己的伴侣打完这局才能走就没有自己回去,他们自然是单独订的房间了。
景辰星也一样被他们这群大人排除在外了,坐在有苏重希和吴隽的中间看着大人们打牌,自己无聊的喝着热饮料,这个时候景辰星非常的无语他这个未成年的年纪给他带来的影响,他在生理上其实没比他们差多少岁,但成年与否确实是一个门槛,而他就被强制的卡在了这个门槛的前面。
如果不是为了保持自己辛辛苦苦的维持了这么久的形象,景辰星今天非要拿出来他在斯格乐维练出来的技术不可,他可没少打牌。
虽然他在国内一直装的很乖,但回去了那边他就是那个满世界纵横的小少爷,虽然不能随便用自己的景家少爷身份,但他也有自己的门路,只要让那个人给他换个假的身份照样可以到处浪,反正那些人自己也不干净,用得到他自然也乐意惯着他,只要他不干出来太出格的事情就行,想怎么玩怎么玩。
就是个马甲而已他也不指望靠着马甲活一辈子什么时候自己独立了或者不需要了就直接扔了就行,他自己也有家产,经历了那么多事情硕大的景氏现在可还活的生龙活虎的呢,他现在也在开始正式的接受景氏的东西了,正式作为继承人开始活动,不过暂时还没有对外声张,究其根本也还是因为他还小。
看着大人们谈笑风生,景辰星觉得自己嘴巴里喝着的饮料都发酸的慌,就是一句未成年耽误了他多少事情。
有苏重希实在玩的不是很专心,注意到身旁小朋友的异样,偏头看向小朋友关心的说:“怎么了?不好喝吗?还是哪里不舒服”
饮料是酒店的秘方,所以口味上带有非常明显的地方特色,这种极具地方特色的东西吧,虽然在旅游的过程中体验地方特色的东西是个非常有意义而且完全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毕竟是地方特色,这种时候无疑是对一个人的口味习惯和接受能力的一种挑战,搞不好还是挺容易造成阴影的。
景辰星放下饮料杯子摇摇头说:“没有,饮料味道还行,就是有点儿困。”
实际上景辰星也是真困了,看人打牌还是挺无聊的,而且看着安柯怀里睡得香甜的赫连静他羡慕的很,他也有喜欢的人但不能告白,也不能和喜欢的人黏糊,他心底都是嫉妒,但也只是单纯的嫉妒而已,他知道自己没有什么必要需要去做害人的事情,他的道德底线是灵活的。
有苏重希听到这个之后没有怀疑,只是温和的说:“那赶紧上床睡去吧。”
景辰星心里想着安柯和赫连静亲昵的样子,他从来不会压抑在大事之外压抑自己,不然他也不会是那个疯样子了,把杯子放下然后就靠着有苏重希语气软乎乎的带着困意说:“不去,人都在这儿我不好换睡衣,哥,借我靠会儿,一会儿记得把我抱上床。”
对于小孩这样有意无意的撒娇有苏重希已经习惯了,大方的让小孩靠着自己的肩膀温柔的说:“那先靠着我睡会儿吧。”
这两个人这样的亲昵吴隽看了一眼就当没发生,工作上这两个人可以经常的见到,而且吴隽作为大夫,心理学也是必修课,虽然肯定在专业性上是比不了专业的心理从业者,但他怎么说也是被这方面的大拿亲自带出来的,只是参悟出来一段本来就不加掩盖的关系这种事情并不算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