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没措施容易受伤。
“怪我，是我不能自制。”闵西延一边亲着他所能触碰到的地方，一边回答着栾煦的问题。
他忍的够久了。
听着闵西延低沉沙哑的声音，栾煦有些心动了，现在情势大好，没准他能很快给闵西延幸福，让他痛痛快快进入梦乡。
他掰开了闵西延的手，面对面看着他，伸手捧着他的脸质问道：“你……是第一次吧？”
闵西延红着脸点点头，脑袋一低十分娇羞地靠在栾煦的肩膀上。
“我的第一次都是你的。”语气羞涩可人。
栾煦瞬间爽了。
“那好，这次我会好好对你的。”他扭头看了一眼浴室架子上的精油，兴奋地舔了舔嘴唇，捧起闵西延的脸亲了起来。
第一次，他美妙……
的第一次？
两个小时后。
栾煦跟条煎锅上反复翻面的死鱼一样趴在床上，一条毛巾盖住重要部位，浑身还冒着浓郁的白气，可双腿微微发颤，满眼的绝望。
他怎么会是下面的？！！
咔哒——
浴室的门开了。
栾煦偏头看了一眼，只见一脸魇足的闵西延一边围着浴巾一边往外走，而浴室的一角，倒着两瓶用空的玫瑰精油。
他把栾煦清洗了一番自己才开始洗。
“疼吗？疼的话我帮你揉一揉。”闵西延伸手轻摸了一下栾煦的吹干的头发。
“滚！”栾煦拍开了他的手，脑袋埋在枕头里，压根不想看见闵西延。
听到这话，闵西延一脸受伤。
“不是说好了不生气吗？”他伸手抚上栾煦的肩头，身体轻压了下去，脸颊轻蹭着他的后背，顺带亲了亲他的后背。
“我说我是上面的！你干了什么？我这辈……”栾煦怒火中烧，可话说到一半却停住，改变了说辞，“这几天都不想见到你！”
这辈子太长，他还是不说了，免得他又跑了。
“不就是上面的吗？我没问题的。”闵西延低声哄道。
“真的？”栾煦半信半疑。
这小子奸猾的很，他有点不信。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闵西延凑上去亲了亲栾煦的嘴巴，可片刻后却有些惋惜地说着，“不过，你现在腰疼，那等下次吧。”
栾煦一听立刻蹦了起来，在闵西延面前动了动四肢。
“我腰不疼，刚刚骗你的，我身体好着呢，就算来个一天两天的也没问题！”他抬手拍了拍胸脯，给够了闵西延安全感。
盯着活蹦乱跳的栾煦，闵西延笑意深了深。
“那就好。”
闵西延从床上起来，走到桌子面前，伸手拉开抽屉，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拿了出来。
栾煦瞪大了眼睛。
他是成年人，知道有这些东西，可这些东西他是第一次看见。
“你什么时候把这些东西放我屋子的？”栾煦拿起一瓶沉甸甸的液体，皱着眉质问。
闵西延却闭口不谈，盯着光着身体的栾煦，他喉结攒动，直接将人扑倒在床上，急不可耐地亲着他的嘴巴。
舌尖轻抵纠缠，两人脸都红了起来，气氛也变得燥热起来。
一夜未休，辗转反侧。
栾煦如愿当了‘上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