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则辉：“管，沈煜绝对不能让她抢走。那个疯婆子。沈煜要送去你爷爷那里。沈念，你帮帮他吧，他还那么小，好可怜。”
我帮尼玛。
你帮过我妈和我吗？你就献了个精子，你做什么了？
沈念懒得搭理他，“没事就早点出院，别占着床位。”
沈则辉见沈念要走，竟然拉着她，可见被阮慧如吓出毛病来了。
“你都报警了，你怕个屁。”
沈则辉：“有用的话，我至于这么害怕？那个阮妙妙，现在不知去哪儿了，我怕她也像她妈一样，给我来一下子。”
沈念钱拧起眉。阮妙妙不见了吗？
她给靳唯打个眼色。
靳唯告诉她：“那天从天台下去后，她关在家里很久没出门。”
“现在呢？”
“她隔天就拿包包或者衣服、鞋子之类的去二手店卖。”
沈念：“盯紧一点。”
虽然阮妙妙现在没什么用了，但看紧点总没错。
沈念要走的时候，见沈煜呆呆地望着她，然后跟他爹一样，突然就哭了。
“哭什么？不准哭。”
沈煜扁着嘴，“我妈妈不是故意的。”
果然是你妈的好大儿，都这样了，还说不是故意的。
要不是故意的，至于先给她打个电话，说让她不好过？
“你快找你爸去。不然你姐来收拾你。”
沈煜害怕了。他现在很怕阮妙妙，可能是沈则辉告诉了他阮妙妙很坏。
他跑了几步，突然回头，小声地跟沈念说：“爸爸说，我姐姐是你，不是阮妙妙。”
“爷爷也说，我姐姐是你，不是她。可是你都凶我。”
沈念：“……”我去，我不凶你还是人？你是小三生的，我们本来就对立好吧。
“快点找你爸，我也不知道你姐是谁。”
反正你们家都奇奇怪怪的。想我认你当弟弟，你也得有本事。
就这怂逼样，当我狗都不行，别说当我弟。
沈念跟靳唯离开时，还是匀了个保镖给沈则辉。
钱从他的工资里扣。
刚坐上车，沈念手机又响了，又是陌生号码。
她不想接，有点那什么阴影。
但这个号不停响，然后又换一个新的陌生号码。
沈念还是接了。
那边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沈念，不要去云山锦居。”
许沉樾？
搞什么？
“沈念，不要去。”
云山锦居怎么了？她妈妈在那里。沈念呼吸一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