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别动——是你!你不是死了吗!”刘光宗躲在他娘身后,看向时桥的瞬间想起那天傍晚的事,一张脸惨白:“你是人是鬼!”
许靖兰:“呸,你才死了!”
刘光宗的娘见大黄只是冲她叫,没有上前咬人,变知道时桥只是吓唬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嚎起来:“欺负人了,知青欺负老年人了,儿媳妇欺负婆婆了……”
李光明无奈地对时桥说:“不是我不管,你看这……”
文化人治不了泼皮无赖。
“周知青,她坏你名声,你可以去告她儿子耍流氓,我们在场的人都可以给你作证。”
周婉婉看向时桥:“好,等会我就去公社找领导。”
刘光宗的娘爬起来嚷道:“别多管闲事,挺着个大肚子哪边凉快待哪去,少坏人姻缘免得肚子里的孩子——”
“大黄,上!”敢骂她小侄子/女,许靖兰暴脾气上来。
“死狗放开!”
大黄冲过去死死咬住刘光宗娘的棉裤,一人一狗朝相反的方向用力,脆弱的布“咔嚓”破了一块,掉出里面泛黄没压结实的棉花。
“我就这一条棉裤!小贱人我跟你拼了!”
黄狗长的又大又壮,棉裤都能撕破,何况她身上的肉不敢再去招惹;指挥黄狗的小贱人也灵活躲开她挥过去的手,害她差点跌个狗吃屎。
看见一旁大着肚子不方便的时桥,刘光宗娘眼里闪过恶毒,冲时桥撞过去。
时芸反应快挡在时桥面前,推了刘光宗娘一把。
刘光宗娘见讨不到好,顺势躺地上“哎哟”呻吟起来:“打人啦!没天理打老人了!”
“敢打我娘,我跟你拼了!”刘光宗一时间怒上心头,气势汹汹的模样仿佛真是个大孝子。
他已经明白过来,哪有什么鬼,只是个跟时桥长的像的女人。那天这个女的故意耍他,害他尿了裤子,新仇旧恨一起报。
“打女人就没道理了。”李光明拦住刘光宗,令时桥微微诧异的是吴余光居然也站出来帮忙。
“桃溪村的知青欺负老人啦,光宗快回去找你爹和大伯来。”
李光明皱眉:“是你们上门来欺负我们知青。”
“我找我儿媳妇,关你们这些外人什么事!一个个的狗拿耗——”
“哗啦!”一盆水泼在她身上,从头浇下来淋了个透心凉,“阿嚏!你敢打婆婆,反了——哎哟”
“叫你胡说!叫你胡说!”既然讲道理没用,周婉婉也不再多话拿了根手腕粗的棍子,不留力朝刘光宗娘的身上招呼。
“别打、别打,光宗快来把她拉开。”棉衣棉裤吸了水变得格外沉重,刘光宗娘躲都躲不开棍子。
刘光宗转头要去帮他娘。
时桥挑眉:“谁把刘光宗拉住,我请他吃肉。”
“真的?”一听有肉吃,刘越冬最积极,“都去拉,肉给谁?”
“都有份!”
这下子知青处的男同志上去把刘光宗团团围住,见人不老实,刘越冬还给了他几拳。
刘光宗这个软骨头立马不敢跳了,哀嚎道:“娘,救我。”
“你们干什么,不准打我儿……哎哟,别打了……”
自己挨打还有心思管儿子,看来没被打够,冬天穿的多打在身上确实不容易痛。
周婉婉下手越发重,她心细手巧专往脚脖子,手腕这些露出来的地方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