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发生的事以及时桥昏倒不醒的事,村里又传开了。
私下都在传是不是惹了不干净的东西,有心想让秦文玉去找神婆,又怕被举报牵连。
只能可怜秦文玉家多灾多病,儿子才好儿媳妇又突然病倒。
而时老太在村里大肆抹黑时桥,说她去家里闹事,还要让她赔偿,没一个人接她的话。
听说时桥昏迷的时翠翠,手捂在肚子上,那天吓得她动了胎气,这两天都在床上养着,冷笑两声骂了句“报应。”
县城医院。
李银花带着田桂枝来了。
“老二媳妇,出来有话跟你说。”
秦文玉这几天也忧心的没睡好,这会子没精神去想黄鼠狼来干什么,闻言走了出去。
“时桥这都在医院住几天了,花了不少钱吧?”
角落里,李银花布满皱纹的脸上,一双眼睛闪着精光。
“花的她自己挣的钱,多少也是应该的。”
“二弟妹,话不能这么说,她嫁给靖尧,她的钱就是靖尧的钱,治不好那就是白白糟蹋钱。”
“有你什么事!吃饱没地方躺,要你来献宝,给我滚!”
“老二媳妇,有话好好说,我们不是来吵架的。”
见秦文玉不耐烦听转身要走,李银花捅了捅大儿媳妇。
田桂枝堆满笑:“有好事,天大的好事。”
“?”
“时桥这不是不行了吗?我托娘家给靖尧找了一门——”
“啪”清亮的巴掌声响起,“滚,丧尽天良的狗东西,再敢咒我儿媳妇,老娘管你是谁,照样打!”
李银花被看的后背发毛,她觉得秦文玉这话不像开玩笑,就算她是婆婆也照样敢打,忙不迭地带着田桂枝跑了。
偏田桂枝不记打嘴里还嚷着:“你冷静冷静,好好考虑——”
一盆冷水从后面泼来,婆媳俩大冬天的淋了个透心凉。
把走廊的水拖干净,秦文玉收拾好情绪重新回到病房。
“靖尧你去吃点东西睡一会儿,我来守着桥桥。你这样身体吃不消,等桥桥醒来……”
目光触及时桥,在病床上昏迷躺了三天,好不容易养起来的小肉脸消瘦了一圈,一点血色也没有。
心下泛酸偏过头擦了擦眼泪。
她没让两个小姑娘过来,怕那两个小的看到忍不住哭出来。
“我没事,娘你那边托人问的怎么样了?”
秦文玉苦涩的摇摇头,非常时期都夹起尾巴来小心翼翼过活,没人敢出来冒这个风险。
“那法子真的行得通?”
新年头,没人来住院触霉头,病房里只有时桥一个病人。
“总要试试,向学今天再没消息,娘你来守好桥桥,我出去找找。”
媳妇不是原来的时桥,许靖尧坚信那个法子管用。
他的脑海里突然冒出看到的那个精瘦婆子——
“哥,嫂子有救了!”
许靖尧“腾”的站了起来,暗沉多日的眼睛亮了起来:“谁能治?”
这个时期正是严打封建迷信,许向学也是费了好一番力才找到。
应该说他费了好一番力,一点消息都没打听出来,人家自己送上门来的。
没找到神婆的许向学,在回收站唉声叹气苦恼不已,来帮忙的孙旭东已经跟他混熟了,好奇问他出了什么事。
许向学这个心大的,没把小屁孩当回事,便说了出来。
哪知孙旭东直接回去,把他爷爷孙老头带到回收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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