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肉香味,丁老师嘴上嫌弃,心里却很满意。他一个人住久了孤独,突然来了这么两个年轻人,虽然小伙子经常跟他犟嘴,却极有分寸;还变着法的顿顿给他做好吃的,怎么能不满意?
许靖尧想说,那是他做给自己媳妇吃的,老头只是顺带。
“你手伸出来,我给你瞧瞧。”
时桥惊讶:“我吗?”
“不是你还有谁,臭小子除了脑袋上的伤壮的跟牛一样,倒是你面色苍白,体虚气血不足。”
丁老师把着时桥的脉面色凝重,对许靖尧嫌弃道:“还以为你多心疼媳妇,结果还不是让她受累受寒,再这样下去你家怕是要绝后。”
莫名其妙被骂的许靖尧无措起来:“我……”
“不关靖尧的事,我才嫁给他两个多月。”
原主的身体被时老太磋磨的不像话,她来这里两个月还没来过姨妈。
“我给你开张单子,明天你就去抓来熬药,我这里有陶罐,坚持每三天喝一副。”
许靖尧急了:“我媳妇生什么病,会不会死。”
“……你个乌鸦嘴说什么丧气话,你媳妇好端端的怎么会死,只是再不给她治,你家怕是要换媳妇。”
生不出孩子可不就是要被婆家嫌弃么。
“才不会,我最喜欢桥桥,永远跟桥桥在一起。”
“走走走,要恩爱回你自己家去,别在我眼前现。”
回去的路上有月光,这里僻静没有外人,许靖尧牵着媳妇的手往家走。
“桥桥,你是不是生病了?你们别说我傻,我不傻什么都知道。”
“嗯,是有点小问题……”
“很严重吗?你别丢下我,我、我。”
“喂,你怎么又哭,丁老师都说了没事,只要按时喝药能好。”
“还有不能碰凉水。”
“你不是记得很清楚吗,还哭什么?”
“我、我害怕……怕你不要我了。”
时桥前后看了下没人。
“头低下来。”
然后抱住听话低下头的许靖尧的嘴啃了两口,“我还要等你好了给我赚钱买大房子,我天天躺里面数钱,怎么会不要你呢。”
本来以为哄好了,却听见许靖尧委屈道:“你也不喜欢傻子吗?”
怎么这么难哄?
“喜欢,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许靖尧这才笑起来:“桥桥什么样我也喜欢!”
新买的房子原先就通了电,巷子外面有水井,许靖尧提着木桶说去打水,过了很久才回来。
“你去丁老师家烧热水了?”
“嗯,桥桥快来洗。”
“……倒也不用这样小心,这个天气冷水一样洗。”
“不行,以后你别碰冷水,我来。”
“好吧……”
从县城走的时候,时桥带走了柜子里另外一套干净的床单。前世她有点小洁癖,不喜欢用酒店的床单被套,每次出门都很麻烦,自己带床单被套,不然总觉得身上痒。
现在这套床单正好派上用场,至于被子,这个天这么热,完全不用盖,只用干净的衣服盖住小肚子。
“桥桥~”
许靖尧抓住时桥的手放在他的腹肌,自己对着时桥挨挨蹭蹭,亲了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