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苍冥背对着门口坐下，回忆昨天女人教他的内容。
他也很喜欢这个过程，因为他找到一个快速记忆的诀窍。
不管女人讲什么，他都会把当时的画面刻入到脑海中，之后即便突然忘记，他只要想到当时的那个画面，便可以想起来女人教他的东西。
如此一来，他所学的东西几乎不曾遗忘。
他站在门外等着，因为知道，女人通常不会这么早起床，却不想今日刚来不久，身后就传来吱呀一声响。
门开了，他下意识的回头，屋里还没点灯，但依稀可见一些东西。
他瞳孔突地一滞，因为他看到女人起身时未着寸缕。
瞥过去的一瞬，她将轻薄的白色亵衣披在肩上，纤细手臂抬起时，凹凸有致的线条被勾勒无遗，她随手将被亵衣包裹住的头发自颈间撩出，一头乌黑的长发便散至腰臀……
睡眼惺忪的小黄，还在抱怨当猫唯一的不好就是解决如厕问题，一抬眼就看到了守在门口，眼睛已经发直的苍冥。
白团子抖了抖毛，淡定的扭着屁股走了，小孩子真是没见过世面，想想前几个位面，这人害它进了多少次静心钟，果然啊，从小就是个色胚！
不过现在，尊上是下不了手也下不了口了，小屁孩儿也就只能看着了！
司清其实不用起这么早的，可不过短短几天，朝堂上就已经乱套了。
她冷静了几日，也在小黄的劝说下无奈认清现实：想放手朝堂……是不可能的！
所以，昨日又一封奏折递过来后，她无奈传了话，明日起恢复早朝。
其实初来凡界，她觉得睡觉这事着实浪费时间，可后来每一处凡界，和苍冥胡闹的次数多了，她就慢慢习惯了睡觉。
没办法，除去修炼，这是恢复肉身体力最快的办法。
苍冥有些失神，方才的画面勾出了他记忆深处许多丑陋的事情。
虽然他外表看上去就是个十岁的小孩儿，但他的心智却不比大人差多少，换言之，人事、人心这些，他早就懂了。
他娘在世的时候，被转手卖了了好几个男人，那些男人，根本不把他们俩当人看，所以，他无数次看见那些男人们肮脏丑陋的躯体，和他娘赤裸的身体缠在一起。
伴随着那些男人口中的各种污言秽语，他那个疯子娘哭泣、喊叫，却换来那些男人更为兴奋的折磨和淫笑。
久而久之，他早已习惯和麻木，甚至因为做完那些事，男人们偶尔心情不错，扔给他些吃食，他会希望这些事可以多发生几次。
那些画面他并不愿想起，尤其是此时，他觉得想起那些画面，是对女人的亵渎。
可看见那一幕之后，他会忍不住想，难道她也会和百花园那些公子们做那样的事？
难以压制的画面涌入脑海时，苍冥只觉一股无法抑制的暴戾似乎要撑破胸膛，眼底也翻滚起波涛汹涌的怒浪。
她这么好，怎么可以跟男人做那种肮脏丑陋的事情！
她以后，只要陪着他就好了，那些公子们不过家世好些，长得俊美些，可等他长大了，就未必不如他们。
实在不行，她喜欢哪张脸皮，就剥下来吧，让她好好看看，一张脸皮之下，会有什么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