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副官轻笑了一声,还压着女人为非作歹,司清暗骂,这狗男人,是长了条狗舌头?
狗舌头一路点燃女人的体温,直至把她莹白如玉的肌肤,烧的像个红透了的虾子,男人似乎才满了意。
半晌没有动作,女人睁开眼,入眼就是男人盯着她的侵略性眼神,和骨节分明的手指慢动作。
那手指缓缓解下腰中皮带,一帧帧画面将女人刺激的大脑缺氧,还未及反应,就被突然加快动作的男人束住了双手,利落的绑在了床头上。
嗯,他的腰带用处可真多。
她已经化成了一滩水,他还不放过她,还要让她吃正餐……
不知过了多久,院子里等着伺候沐浴的秀儿脸上已经烧成了猴屁股,看看旁边淡定的刘婶,她深觉自己道行太浅!
可明明她已经麻木了,只怪她家小姐,那声音就不能收敛点儿?
再想想她之前听信谣言,还劝主子苍副官不行,这是特么哪门子的不行?
他们在她眼皮子下面勾结她不是毫无所知,可看看淡定的刘婶儿,时不时晃悠的齐虎,运筹帷幄的齐强,还有每次笑着来,生着气走的司营长,她还是觉得自己是最后知后觉的那一个。
屋子里终于消停了。
秀儿也松了口气,但屋里迟迟没有叫水,无聊时,她不由想起半年前。
那应该是她第一次撞见。
彼时还没和离的少夫人,满眼的不耐烦。
“给句痛快话,啥时候给看?”
还没躲进静心钟的小黄:看吧,当初还满怀怜惜,不愿揭人伤疤,这才几天便暴露本性了吧!
见男人盯着她不说话,她直接坐起来,上好的蚕丝被子滑落,冰肌玉骨完全暴露在他面前,她也不管。
无数次被挑战雷区的男人,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眼睛里都燃起红色火焰。
“你想好了,你是真不想要婚礼?”
“嗯,不要!”
麻烦死了,上一世那场婚礼,累坏了她。
男人再压不住谷欠火,低头便吻,一边吻一边抓着女人的手腕,放在那处。
被吻得晕晕乎乎的司清,感知到了什么,只想骂一句“艹”。
这是缺了那里补了这里?
再后来,男人也不给她机会分神了……
她只知道,自己的声音像是失了控,再不受她控制,以各种方式溢出她的喉咙和嘴巴……
秀儿想着那声音,不由的又红了脸。
哎,下次齐虎真要跟小姐提亲了,她是不是也……
想着,脸更红了。
7年间,苍冥与孟凡正兄弟齐心,先是收编了西北军,后逐个击破地方武装组织,不论土匪军阀,凡是归顺者皆统一对付倭寇。
终于在第七年,倭寇宣布无条件投降。
七年间,他也愈发纵着她,原本以为她已经人事,可自第一次后他才知道,装的那么老练,不过和他一样,还是个雏儿。
他心里隐秘欢喜,真好啊,果然,他们就该是彼此的唯一。
本还怕她没有孩子寂寞,想着收养一个,谁知司清见了娃儿,虽也像见了宠物般喜爱,可一说到要她照顾便百般不愿了。
他见她是真的不在意,也就歇了心思,彻底放飞自我,二人过起了没羞没臊的日子。
小黄直至新明国建国第二年才出现,司清知道,该来的要来了。
她这一世并没问小黄苍冥寿数,小黄也没提,只说它要闭关一段日子,到时间再来接她,便去休假了。
司清允的也很痛快。
小黄很开心,不用吃狗粮也不用静心钟,打工兽终于能安心休个假了。
久不露面的小黄出了声:好消息和不好的消息,你听哪一个?
司清:不好的!
小黄:你损失的肉身怕是不太好重做了,冥司说一味原材料已经绝种了……
司清:这有什么不好的?总是有法子解决吧?那好的是啥?
小黄:好的就是有法子解决啊!下一世,您需要抽一丝神魂出来以,以婴儿状态投胎,期间您会失去所有记忆,也会封印所有能力。
司清无语:你是怎么分辨好坏的?
小黄:……
苍冥走的很痛快,前半夜还在和司清颠鸾倒凤,清晨时分便心脏骤停。
换其他小世界的话,这叫心脏骤停导致猝死,积了德的人才能享受的待遇。
同一时间司清也抽离神魂,去乾坤镯里查看龙凤玉佩,一切照常无恙才安了心。
老太太白发人送黑发人,虽悲伤,却还做主给苍冥和司清合了墓。
虽未成婚,但老太太这一世都没见过这般恩爱的两个人,也算是另一种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