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怕的是，他似乎很喜欢看她哭，喜欢看她不情愿，却被刺激到哭的样子。
总是在最后关头，用行动逼得她崩溃哭出声，然后吻去她脸上的泪珠，再哄劝小孩一般给她安慰。
“乖孩子”三个字，似乎已经成了他的口头禅。
情欲仿佛黑沼泽，抓着她下沉，诱惑她毁灭。
这次在萨麦尔离开后，祝白芍吞服了药丸。
萨麦尔身边实在是太过压抑，她不打算再为了额外积分耗下去。
因为祝白芍还发现了一件有些可怕的事情。
现在只要萨麦尔站在她的面前，就算什么都还没有做，但是她的身体却已经开始不受意识控制的自己颤抖起来。
那根本不像是出于对他的恐惧, 更像是日复一日地，早就已经被调.教出来的对于欢愉的本能。
只要看到萨麦尔，她的身体就会有这种变化，让她暗叫不好。
如果只是身体还好说，萨麦尔身为旧日支配者，对精神的影响也是非常巨大的，要不是有系统作为后盾，祝白芍觉得自己早就被萨麦尔侵蚀同化，成了他身后狂热追随的无知羔羊。
就像是海格那样。
这一次萨麦尔不知去了何处，足足过了三个多月才回来，期间要不是海格会来给她送饭，祝白芍饿都要饿死了。
萨麦尔一出现在房间里，就看到祝白芍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神情恍惚地看着窗外月亮。
“在看什么？”
祝白芍金辉色的鬈发比外间的月光还要闪亮，她听见萨麦尔问话，也没给一点反应。
红色的眼睛有些空洞，像是即将燃尽的细小火光。
萨麦尔看着她的眼睛，不知为何心中一颤。
“黛尔！”
这是他第一次叫祝白芍在这个位面的名字。
祝白芍妩媚勾人的凤眸中终于出现了一些神采，她沉默了片刻，浓密睫羽轻轻煽动，月光细碎的身影在红瞳里荡漾，在黑暗里宛如随波逐流的溪水，难得的显出温柔之色。
她伸手拉住一截触须，手指温柔地抚摸着上面不平的凸起。
这下那截触手一颤，它上面那些睁开且以不正常频率眨动的红色眼球也是微微睁圆，有些难以置信地也在祝白芍手腕上蹭了蹭，小心翼翼又惊喜莫名。
其实不仅触手难以相信，萨麦尔都是一愣，他走到祝白芍身前，面上还带着两分疑惑。
“你怎么了？”
今天的祝白芍和以往太不相同，让他隐约有些不安。
只不过他太自信，自信自己可以掌控所有，很快就把这丝不安忽略。
虽然转瞬即逝，祝白芍还是发觉了他微蹙又极快放开的眉头。
她主动握住了萨麦尔冰凉的手掌，把手掌贴到了自己面上，声音也是温柔似水，“万能的旧日之神，我曾取悦您，侍奉您，为您带去快乐，您是否也该满足我的一个小小心愿呢？”
萨麦尔摩挲着她带着暖意的光滑脸庞，略略挑了一边的嘴角，“我曾说过，我可不是什么吝啬的神明……告诉我，你有什么心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