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就有许多人上前向帝尔斯以及跟安庭敬酒,纷纷夸赞帝尔斯的才华。
“不知道我们该怎么称呼您?您是姓帝么?这个姓氏还真是罕见。”
帝尔斯左手插在裤兜里,右手举着香槟杯,他说:“直接喊我帝尔斯就好,这是我的名字,没有姓氏。”
“啊?还能没有姓氏?”
安庭立即出声解释道:“彦总,是这样的,帝尔斯一直生活在国外,他们家从来都不在意姓氏,所以一般都只是取名。”
彦总恍然大悟,“这样啊,也没什么关系,有的人确实不怎么在乎姓氏。”
今晚,安庭跟帝尔斯在慈善晚宴上出尽风头,安庭也因为让安建阳吃瘪心情大好,但安建阳可就没有那么好的心情了。
安建阳本打算成为今晚最大的慈善家,然后借此机会向大众宣扬他的慈善,将他打造成一个大善人的形象,为安氏集团获取更多民众好感度,这样他以后找投资人会更容易一些,可这一切全都被帝尔斯给搅黄了。
安建阳坐在车后座上,右手握紧红酒杯,因为太过于气愤,以至于手上的力度没有掌控好,玻璃杯就直接被他给捏碎了。
安建阳看着洒在他膝盖上的红酒,他今晚穿的是白色西装,红酒洒在白色西裤上显得特别刺眼。
“帝尔斯!呵,一个臭小子也敢跟我斗。”
随后,安建阳给他的好兄弟乌春打了个电话,然后一起商量对付帝安风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