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真的好累啊。”
“好嘞,您等着我。”
【半晌】
棉棉洗完澡之后,四仰八叉的趴在地上,望着天花板,一脸的惆怅。
棉棉感觉自己真是不对,起码不该让三个堂兄帮忙,一想到要清扫整个学院一个多月,还要被人取笑,棉棉就再也不想进学院了。
司忱夜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直到房间里响起了轻微的鼾声,他这才走开了。
“千岁爷,小姐年纪尚轻,这次的处罚也差不多了,不如你去向江家二爷求求情,免了这一次的处罚。”
刘福见小姐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心中暗骂,这千岁大人也真是够坏的,干嘛要跟她一般见识,小姐可是他亲生女儿,怎么忍心呢。
司忱夜当然也不忍心,但是小孩子不懂的事,作为她的父亲,就该让她明白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华阳公主之死,你可曾查明?”
刘福正想向司忱夜汇报,“基本都调查清楚了。”
“跟江家人说一声。”
江家怎么处置,那就不关他的事情了。
尽管很不情愿,可是棉棉第二天一早就起床了。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害羞也会慢慢的褪去,开始的时候,四个人还会有些心虚,有些抱怨,但是过了八九天,他们就不再那么不好意思了。
在后面的日子里,他们连夫子都可以见一见,甚至一边打扫一边和夫子聊天。
“……”几位夫子。
周围那些围观的学生,也都慢慢的不再嘲笑他们,毕竟这四个家伙虽然天天在学院里搞卫生,但是他们的成绩还是跟以前一样好,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嘲笑他们还是嘲笑自己。
“……”众学生。
棉棉则是利用这几天的时间,将所有的作业都做完了。
有时候因为清理书院而赶不上早课,便会去藏书库读书。
就这么一天一天过去,很快就到了棉棉前往江家的那一天,一个月的刑罚也过去了。
一下课,棉棉就跟着二堂兄弟三兄弟回去了,大哥则是和同学们约定好了,并没有跟过来。
江绪麒年纪大了,三月里还有个国子院要考,进了太学就跟他们不是一条道上的。
江暮衍原本也要参加,只是江家人想让他多等两年才行。
毕竟,出名并不是一件好事。
更何况,有了上次的教训,江暮衍也没那么积极了,准备过两年后再参加国子学的考试。
这会这几个孩子没了父母的监督,一放学就去学习,心思也稳定下来,江老夫人也渐渐意识到江仲言做得对了。
“二弟倒是有用,若是其他人,恐怕也不会如此处置这些孩童。”
江老夫人忽然意识到,自己之前还责怪他做的事,是有些过分了。
“二哥的伤势如何?”
“现在恢复的还不错。”丫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