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晋王夫妇伉俪情深,如今一见,倒真是如此,真真是好令人羡慕……”南诏王像是真的很羡慕容澈他们似得,说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容澈看了他两眼,心底冷笑。
“本王心太小,容不下旁的女子,不似南诏王心胸宽广,兼济天下。”
话一出,众人立即附言恭维,却不曾想南诏王脸色愈发难看,看着他们的眼神跟刀子一样锋利。
难道他们马屁拍错了?
不做声的叶芷昔却忍不住笑出声。
这群傻子,居然听不出容澈的言外之意。
他那哪是在夸南诏王。
分明是讽刺他贪婪,好色,还道貌岸然。
南诏王倒是回过味来,知道容澈拐弯抹角在骂他,可众目睽睽之下,他也只能隐忍心底怒意。
“晋王这嘴上功夫倒是令孤甘拜下风,难怪我那老七将玉梁关都输给了你。”
容澈挑眉,质问:“南诏王可是有意见?”
“自然!”南诏王目光略过面无表情的司徒皓,努力保持得体的微笑,“我儿年幼,处事颇为稚嫩,玉梁关乃我南诏之大门,就因为一场赌局便成了你们的,天下岂有如此便宜的事情。”
如此无耻的话,让叶芷昔忍不住笑出了声。
“晋王妃,你笑什么?”
“看了一场可笑的闹剧,有点忍不住,还请南诏王见谅。”叶芷昔沉下脸,不卑不亢看着南诏王。
“……”
被讽刺,南诏王气结。
霎时间,校场之上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双方人马表面没变化,实则个个都已经做好动手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