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宴会上,费里听到了江辞晏对安喻说的那些话,转身就去调查了安喻的一些事情。
真是让他意外,那么冷血无情的人也有一个藏在心底保护的那么好的人。
在M国孤身一人,毫无弱点的江辞晏,居然会有一个如此在意的人。
恰好他还不想让那人知道自己的过往。
这可不就是便宜了他吗?
“你威胁我?”
江辞晏弯起眼睛,冰凉目光落在费里身上,浑身上下写满了危险。
费里有些惧怕他这种模样。
不过他还是镇定道:“怎么算是威胁, 我们这是交易。”
江辞晏挑眉:“那你说说你想做什么交易。”
费里眼睛一亮, 连忙道:“我知道你在华国也有一些人脉,帮我买个海关,放我的货进来。”
他笑了笑:“怎么样,你帮我铺路,我帮你保守秘密,如何?”
江辞晏黑沉沉的眸子望着费里。
他弯唇笑了笑,模样温柔,却让人寒颤。
“只有死人保守的秘密,我才放心。”
费里一顿,眼底有些不愉与烦躁。
“江,难道你就真的不怕我去跟安总长谈吗?”
他那边催的很急,但是他也不能确定江辞晏这种冷血的怪物是否真的会喜欢上一个人。
但这是他唯一能够威胁江辞晏的。
如果不是那批货他早就跟人夸下了海口,一定能搞定,他绝对不会来触江辞晏的霉头。
江辞晏扫了一眼向面色煞白还在逞强的费里,转身去车里拿了一样东西。
费里以为他要走,连忙跟了上去。
“江……”
“嘭!”
一声穿透耳膜的闷响在地下停车场传开。
做了消音的手枪十分沉闷。
正往江辞晏身边走过去的费里一顿。
他僵硬的往下低头,左边的小腿已经麻木。
他身上浅灰色的西装裤已经被迅速涌出来的血液洇湿,比别处地方颜色深了许多。
因为距离过近,子弹直接穿透费里的小腿,卡在了不远处的地上。
片刻后,剧烈的疼痛终于完全控制他的大脑。
“啊啊啊啊!”
“妈的,你怎么敢!”
费里南德立刻跪在地上,蜷缩着身子抱着自己的左腿。
江辞晏轻轻抚弄着手中银色的枪。
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已经停产的一款手枪,他有些惋惜。
“真可惜,这里没带别的型号,浪费了一颗我珍藏的子弹。”
他走到费里身后,将地上的子弹重新捡起来。
“脏了。”
费里已经疼痛的难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嘴里不停的用英语混乱的辱骂着江辞晏。
江辞晏倒是没什么表情。
哥哥从小就教育他,不好听的不听。
他抬脚,将倒在他车前的费里踢开。
“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我以为你记得。”
“尤其是用哥哥的事情,威胁我。”
“这一枪,是你耽误我去找哥哥的代价。”
“没有打在你头上,已经是我克制之后的结果了。”
费里狠狠地瞪着坐进驾驶座的江辞晏。
“疯子!”
“妈的,早晚所有人都会知道,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江辞晏恍若未闻,开车离开。
而后赶来的池峰,看着躺在地上的费里,头上有些冷汗。
他面无表情的喊了几个黑衣人将他抬走。
费里躺在担架上,发了狠的叫骂着。
原本一直冷静走在一边的池峰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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