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法官大人喜欢的话，我们可以达成长期合作。”
牧宇笑了笑，“每次饭点我们都派人来给法官大人送一次免费的套餐，法官大人觉得如何？”
堕懒没有拒绝。
因为没有出现预想中的情况，他对这汤水并不排斥。
连带着，对牧宇的观感，也好了一点。
“不过，倒是有件事求法官大人帮忙。”
“什么事？”
“十几天后，您应该要开庭审判一个人对吧？”牧宇问道。
“巴尔塔齐，古兰经的继承者，为安拉散播恐怖之人，罪无可赦。”
堕懒缓缓的将庭上候审人的信息道来。
随后瞥了牧宇一眼，“你想让我对他网开一面？”
“不可能的，反倒是为你去向终焉求求情，我倒是可以答应。”
堕懒朝助理挥了挥手。
助理心领神会，走到牧宇身旁。
“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会代表堕懒大人，去与终焉大人交涉。”
“不不不。”
牧宇摇了摇头。
“我要的不是你网开一面。”
“我要的...是你输。”
“输掉这一场庭审。”
虽然堕懒只是法庭的法官，但终审庭内，法官和原告律师本就是一伙的。
因此牧宇这个说法，倒也没错。
只不过，他凭什么敢当着自己的面，说出这种话来？
堕懒身子从沙发上坐起，眼神与牧宇对视。
因为牧宇的这句话，刚刚升起来的一丝好感，已经荡然无存。
“我不可能会输。”堕懒强调道。
“并且，这场庭审注定以最快的速度结束。”
祂的性格，导致他并不想去戏弄候审人，也不想看什么候审人绝望的表情。
堕懒想的就只有一件事。
早点结束，回屋睡觉。
如果牧宇不提的话，就是如此。
现在牧宇提了，更是如此。
“先别忙着拒绝嘛。”
牧宇似乎无视了屋内逐渐凝重的气氛，一屁股坐到堕懒身旁的沙发上。
“不听听我们的条件吗？”
“任何条件都没有用。”
堕懒将散落的头发整理到脑后，稍微梳理一下后，显得有些清秀。
相比起刚刚，此刻的堕懒认真了不少。
“作为终审庭的三大法官，我不会放任任何罪恶从我的庭上溜走，这是我的底线。”
“纵使，我们拥有最完美的律师？”牧宇问道。
“你们不可能赢。”堕懒斩钉截铁的回应道。
荀云此刻悄悄凑到牧宇耳边，小声提醒道：“您忘了吗，三大法官是律法的化身，祂们是不可能输的。”
这一点牧宇当然知道。
即使是郑义刚出现时也说过，在终焉的法庭上，牧宇输多胜少。
毕竟没有主场优势。
面对等同于律法的三大法官，即使是郑义也不能保证胜率在五成以上。
所以，堕懒才会是最好的突破口。
因为郑义不能保证获胜，却能保证不落败。
牧宇微微一笑。
“我们当然赢不了。”
“但是我们可以上诉，可以重审，我们有的是手段让这场游戏没有赢家。”
“我们可以和你拖一辈子！”
任何不可能胜诉的官司，都可以被时间解决。
巨型企业几乎没有输过一场官司。
因为，他们的时间比任何人都多，他们耗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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