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这样，就好了吗......”
白黎默默的在合约上，写下了10万元的借款。
然后朝客服部的其他人看去。
他刚刚给攻略组的其他人也递去了合同。
这些人其实很好分辨。
只要眼中还有光的，就一定是自己人。
毕竟二十层内的诡异，可绝不只有主管一个。
所有被取代的职员，眼中都已经没有光了。
而在白黎的注视下。
那些攻略组的前辈们，虽然有的人与他并不相熟，但还是信任了他。
随着一个个攻略组的人写下合同。
每个人面前的座机都响起铃声。
萧蓉没有时间打理每一个人。
所以这次电话内传来的，就只有一串冰冷冷的银行卡号和密码。
这些，就是他们所借贷的款项存放地址。
白黎沉默了一下。
然后拿起电话簿，拨打出其中一个电话号码。
“喂，您好。”
下一刻，电话那头传来却是一声低沉的略带绝望的声音。
“有什么事情吗？”
白黎心底一沉。
他不知道对方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根据客服部那些攻略组前辈的经验。
只要按照这个电话簿打过去，对方是一定会购买释子集团的产品的。
有趣的是，这些信息，却是释子集团从表世界购买而来。
每个信息甚至只需要低廉的几分钱。
“您，需要我们的产品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
白黎知道，光这么问，对方是必然不可能购买的。
所以他翻开了手边的一本笔记。
这是客服部为每个人所准备的物品。
上面是有关集团商品的介绍。
信仰，渴求，以及希望......
明明是给人带去痛苦和绝望的东西，却被包装成了希望呢。
白黎苦笑一下。
当他将一个个商品介绍过去后，不出意料的，对方展露出了购买的意愿。
“那个，我可以先购买一个护符吗？”
“当然可以。”
白黎猛的挂断了电话。
要他真正向外出售这些东西，根本不可能。
所以，在对方明确的透露出购买意愿时，剩下的内容，就已经被巨型企业接管了。
钱是从白黎借款的账户打出的。
货物则被白黎转赠给巨型企业。
而信息，却全都有据可查，一人一货，每个买家都是现实存在的真人，绝无问题。
这种类似空壳公司的手段，早就是巨企发家阶段玩剩下的东西。
如今再重新捡起来，自然是耍的得心应手。
除了白黎这边之外，其余人那里也都有了不错的进展。
不过大多数人都只是卖出护符而已。
毕竟单一个护符也价值五千元，那些以万为价值单位的高端产品，根本不是所有人都能负担得起的。
除了...角落里的一个男人。
“需要请一尊菩萨像回去吗？”
“价格只需要5万哦！”
“那个，有没有......”
电话那头话还没有说完，男人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谢谢惠顾。”
挂断电话后，男人举起手中的合同。
上面的借款数额，赤裸裸的写着五十万元。
可以说一半的额度都是被他贷走的。
“五十万什么的，完全不够用啊。”
攻略组中，可不是每个人都像白黎一样保守。
这时，表世界中，一个人举着手机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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