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林闻言立刻起身,倒了一杯水,又转回来。秦恪野看着眼前的杯子和人,愣了愣,伸出手捏了捏江映林的脸:“这梦做得还挺真,只是我的绵绵啊,来我梦里怎么还一副委屈的模样呢?”
“崇寂哥哥……怎么烧成这样了?”江映林将茶杯凑到秦恪野的嘴边,清晰冰凉的触感,终于让秦恪野清醒了几分,他愣愣地盯着江映林看,喃喃道:“不是梦吗?”
“不是渴了吗?”江映林举着茶杯催促道,秦恪野本能的就这喝了。
喝了水,秦恪野便挣扎着要起身,江映林连忙搁了杯子来扶他,嘴上却抱怨道:“你好好的,起来做什么?”
秦恪野好不容易坐好了,瞧着眼前的人,伸手将人揽了过来,抱在怀里,真实的温热,才叫秦恪野相信这一切都不是梦。他低着头在她的发上轻嗅,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叫我抱抱,本想着去看你,怪我这身子不争气,也怕你瞧出来担心,这几日,我好想你啊,绵绵。”
“若是我不来你预备瞒我到几时?你叫我相信你,这便是你说的相信吗?你平日里也不是这样莽撞的啊……”江映林说不下去了,声音带了哭腔。
“没事,我没事的,绵绵。小伤,过两天就好了。”秦恪野轻轻拍着她,想了想,轻轻地笑道:“这一顿打,我心里倒是踏实了。以前混账事做了太多,这顿打合该我受着。”
“你还笑得出来?”江映林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拧着眉责怪:“这都几日了?你自己说,你受伤这都几日了,还趴在床上起不来呢,又这样发烧,万一落下病根可怎么办?为什么不肯看大夫?”
“能见着你,我真高兴,绵绵,我想你。”秦恪野将上半身倚着江映林,窝在她的颈窝里,他身上的温度高,贴着江映林,江映林本就心疼,他又说这样的软话,叫人还怎么忍心去苛责,江映林只侧着身子不理他。
“绵绵……”秦恪野在江映林的颈窝里轻轻地晃了晃,低沉沙哑的声音轻声唤着江映林的名字:“我病着呢,就别跟我生气了吧。”
江映林一动不动叫他倚着,听了这话,侧了侧脸,伸手去摸他的额头,秦恪野嘴角勾了勾:“这样怎么摸得出来?”
“什么?”江映林一愣。
秦恪野抬起头,牵着江映林的手腕从前襟里塞了进去。江映林瞪大了眼,想退出来,秦恪野却拉着她往更深处去。
江映林不敢张开手,手指僵硬地曲着,却仍能感受到分明的肌理和滚烫的温度。一路来到腰腹,再往下,江映林是如何都不肯了。秦恪野轻轻地掰开她的手指,将她的掌心按在了他胸口靠下的位置。
“烫吗?”秦恪野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
江映林哪里还能回答他,这滚烫的温度,烘烤着她。她像是一条被他强行带上岸的游鱼,快要不能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