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是因为一个小意外,阿尔回到了亲世代和小教授成为同学然后谈恋爱的故事
说实话,当我打下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就知道,不出意外的话,这篇恐怕也要三章打底了
唉,走一步看一步吧,这篇要是太长就只能缩减脑洞了
超过三章的话,那恐怕接下来的番外就只能大砍特砍了
可恶,我可是连名字都差不多想好了耶!
我尽量少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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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年,夏。
霍格沃兹,四楼走廊尽头,宝藏房间深处。
“Avada Kedavra!”
两道绿光对冲着,终有一道先越过了中线,将另一道逼退。
伏地魔的残魂狼狈的化作黑雾离开了霍格沃兹。阿斯蒙蒂斯获得了胜利。
阿斯蒙蒂斯为自己的胜利得意地笑了一下,随后便激动地走到了厄里斯魔镜前。
魔法石近在咫尺,他抬眼,看向了镜子。
然后脸上的笑容突然顿了一下。
“这是……什么……?”
他顿住,但厄里斯魔镜没有顿住。镜子里的他将魔法石拿出来,递给了他。
魔法石在前,阿斯蒙蒂斯毫不犹豫的伸手,侧面却有一只更快的手先一步伸过来,接住了魔法石
那只手苍老松弛,但又带着强大充沛的魔力。是邓布利多。
阿斯蒙蒂斯眼神一下子狠厉了起来:“还给我!那是我的战利品!”
“魔法石的主人可不是你。”邓布利多似乎看出了他情绪的不对劲,丝毫不在意他此刻的狠厉。
他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可那笑容在阿斯蒙蒂斯的眼中显得那么虚伪。
懒得废话,阿斯蒙蒂斯干脆给了邓布利多一魔咒。
邓布利多动作轻巧的将那道魔咒挑开,他无奈的摇摇头,看着阿斯蒙蒂斯身上那些被黑魔法灼伤后还在流血的伤口:
“看来你需要一趟医疗翼了孩子,被黑魔法伤到可不怎么好治疗,不过现在,你应该好好睡一觉。”
说完,趁着阿斯蒙蒂斯注意力转移的功夫给了他一个昏迷咒。
阿斯蒙蒂斯下意识躲开,往后退了一步,却一下子跌进了身后突然出现的时空裂缝里。
视线陷入黑暗前,他看到了邓布利多那难看的脸色。
原来……不是他故意算计自己的啊……
阿斯蒙蒂斯那被情绪所冲昏的头脑稍微冷静下来了一些。
等面前再次恢复光亮时,阿斯蒙蒂斯感觉到了下坠的失重感,耳边是嘈杂中夹杂着几声尖叫,
他皱着眉,没有先观察环境,而是往下看去,然后快速调整姿势,以帅气的半跪姿势顺利落了地。
站起身,黑魔法留下的伤口随着时间的流逝更加灼痛,他轻轻嘶了一声,这才有心情打量周围环境。
阿斯蒙蒂斯有点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出现在了礼堂,此刻正站在分院帽的专属位置上。
他是真的惊讶。
首先,刚才他们抢魔法石的时候明明已经是深夜了,可看长桌上的饭菜,这明明就是午餐的菜品。
其次,虽然礼堂还是原模原样的没有变化,但此刻坐在里面的所有学生他竟然都不认识,只有几个很眼熟。
最后,教师席上属于魔药、黑魔防和占卜课教授的位置上坐的这三个人他都不认识。
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看上去好像比刚才年轻了一点点的邓布利多此刻正一脸惊讶的看着他。
那惊讶里没有掺一点水分,而是真的没有料到他会突然出现。
……而且,邓布利多好像也不认识他。
阿斯蒙蒂斯深深地皱起了眉。
就他皱眉的这一小会儿功夫,邓布利多已经上前来了。
“孩子,或许你需要去一趟医疗翼。”邓布利多温和的看着他,眼神里却带着一丝警惕的审视与锐利:
“当然,我更希望治疗后你可以向我谈谈你的来处?”
他的话语中带着些不容置疑。
阿斯蒙蒂斯看了看地上他一直在往下滴落的血,又看了看斯莱特林长桌处最好的位置上坐着的那两个浅色头发特征明显的人,
蓦的松开了皱着的眉,对着邓布利多勾出一抹假笑:“当然,我很乐意。”
“那就好。”邓布利多眼里的温和真心实意了点儿:“那我们走吧。”
邓布利多顿了一下,又回头:“霍拉斯,你也来好吗?这孩子看起来来这里之前是你学院的学生呢。”
斯拉格霍恩看了看阿斯蒙蒂斯身上的斯莱特林校袍,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餐盘,有点遗憾的放下了叉子:
“哦,是的,是该一起。”
邓布利多又看向阿斯蒙蒂斯:“走吧。”
“嗯。”阿斯蒙蒂斯点头,一边将地上滴落的血迹消隐无踪,一边跟着两人往外走。
从礼堂到医疗翼很快,阿斯蒙蒂斯走进门内,悄悄松了口气。
大量的魔力消耗加上持续失血与强烈的灼痛感让他稍微有些脱力了。
这会儿之所以除了唇色惨白外看不出什么,全都是因为他在强撑着。
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在任何外人面前流露出一丝脆弱。
“天哪!”庞弗雷夫人从里间走出来,一看到阿斯蒙蒂斯立马急了:“阿不思,这孩子是怎么弄的?”
她强硬的将阿斯蒙蒂斯按在了座位上,一边开始治疗一边不满的向两个教授抱怨:“你们怎么能让他伤成这样?!”
“这么严重的黑魔法伤害!再来迟一点他的伤势就恶化到需要转院去圣芒戈了!”
两人鹌鹑一般乖乖听着庞弗雷夫人的数落,一声不吭,于是阿斯蒙蒂斯也一声不吭。
说实话,对于他的安静,邓布利多、斯拉格霍恩和庞弗雷夫人都是有些惊讶的。
毕竟庞弗雷夫人正在处理他因为伤势恶化而无法被治愈的那些地方。
这很痛。非常痛。
起码不是一个看上去才十一二岁的孩子能够忍受得了的疼痛。
这个年纪的孩子,被疼的哇哇大叫才是常态。而阿斯蒙蒂斯显然冷静地不正常。
他太能忍了。
即使他是一个斯莱特林,并且看上去是一个很标准的、非常合格的斯莱特林,但这也实在太过镇定和能忍。
他的深沉超出了他的年龄。
看着阿斯蒙蒂斯额头冒出的细密冷汗与额角暴起的青筋,又看了看他镇定的、没有表露出任何一丝痛苦神情的脸,
邓布利多的心里升起了一丝对他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