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阿斯蒙蒂斯的脸色又冷下来,他狠狠给了邓布利多一巴掌:“说话啊!”
“我让你说话!”
“怎么,耳朵聋了?!”
邓布利多依旧不语,只是那双往日里炯炯有神的眼睛此刻空洞着,只剩下闪烁的泪光代替。
西弗勒斯往阿斯蒙蒂斯这边靠了靠,伸手抚了抚他的背,一直等他平静下来才收回了手。
“没关系,你不说话也没关系。”
“既然你无话可说,那我们就开始正餐吧,邓布利多校长。”
阿斯蒙蒂斯垂眸,捡起了那瓶魔药。
“这回你可得按住他了西弗勒斯,要不然待会儿挣扎起来我一个手抖就不好看了。”
“不过在按住他之前,先给他把毒药和这瓶能放大痛觉的魔药灌下去吧。”
说着,把两个瓶子递给西弗勒斯,阿斯蒙蒂斯又拾起匕首。
那匕首长短适中,刀刃森白。两侧还带着血槽,一看就是柄杀人利器。
阿斯蒙蒂斯眸光轻柔的对着匕首看了几秒,又爱惜的擦了擦,这才看向了已经再次陷入死亡回忆中的邓布利多。
“用它来对你处于极刑,真是便宜你了。”阿斯蒙蒂斯轻声低喃:“不过也好,也就算是报应了。”
“这样或许也算是变相的你为自己报仇了,克拉伦斯。”
他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又离邓布利多近了一些:“可得按住了西弗勒斯,别让他挣扎的太厉害,不然我不好下手。”
“嗯。”
“那么,在动手之前,先来试试你的痛觉被放大的怎么样了吧,先生。”
“Crucio!”(钻心剜骨)
看着猛的挣扎又被按住的邓布利多,阿斯蒙蒂斯满意的点了点头:“差不多了,那就现在开始吧。”
阿斯蒙蒂斯用四分五裂将邓布利多的衣服变得破烂,然后将匕首的刃尖抵在了他的胸口,
刀声偏斜着,快速往里一削,邓布利多更猛烈的挣动起来——
一片薄如蝉翼的肉片从皮肤中分离出来,只留着一个边挂在原本的血肉上。
阿斯蒙蒂斯浅笑着看了看他的神情,手上的动作却也不停,抬头的功夫又如法炮制的快速削出了好几片。
没错,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凌迟邓布利多。
不是像他看过的那本酷刑书里的先斩断脊柱处的痛觉神经,而是反其道而行之的用魔药先放大了邓布利多的痛觉,
然后一片一片的,让邓布利多“开花”,
中途还时不时的穿插着使用钻心咒,并且一直给邓布利多的毒药续杯。
可邓布利多脸上除了痛苦就是痛苦,还是没有展现出悔恨。
这怎么能行呢?怎么可以不认罪呢?果然还是惩罚的不够啊。
阿斯蒙蒂斯歪头,手下的动作又加快了些。
一千片怎么够呢?还是两千片吧。
惩罚够重,罪魁祸首才会痛哭流涕着悔恨认罪啊。
邓布利多血肉模糊的挣动抽搐着,又被西弗勒斯狠狠的按住,痛苦不堪的发出沙哑微弱的不明嗓音。
就这样整整半夜,阿斯蒙蒂斯将邓布利多削成了一朵完整的血花,可他却还是没有任何的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