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叶絮之的事,叶深可谓是眼高于天,谁他都看不上,谁都配不上他女儿。
魏澜疏也不在意叶深那几句,只是恭敬的给叶深行了个礼,得到叶深的认可,心中反而有些欣喜。
这么一听,他在叶深这里算是过关了。
魏澜疏:“多谢侯爷,事不宜迟,那我们现在便进宫去吧。
承言,同我一起骑马。”
叶深和叶舒坐了马车,魏澜疏则是和叶秉之骑马。
叶秉之坐于马上,开口的声音并不大:
“说吧,你想对我说什么?”
魏澜疏看了一眼紧闭的马车车窗后,驱马往叶秉之的方向更近了一些。
魏澜疏:“婳婳那边不好糊弄,这点你比我更清楚。
昨日她就让常允带话叫我去见她,我没敢去。
今日一结束我就得走,她应该不会轻易相信那些说辞。
到时若是问到你,可得帮我。”
叶秉之看着魏澜疏在对待叶絮之的事情上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只觉得这个妹夫倒是没选错人。
叶秉之:“帮你什么?”
魏澜疏:“自然是帮我糊弄过去的同时也要让婳婳消气。
否则之后我回来她不理我了怎么办。”
魏澜疏脸上一副镇定的模样,口中说出的话活像同妻子吵架让大舅哥帮忙调和的小夫君。
叶秉之:“所以你到底瞒了我们什么事?
你又没有官职哪里来的外派?你觉得这种话婳婳会信?
你的那些兵我尚且不问,你不说婳婳也不说,那定然是保密的。
我只问,你这次受罚,会有生命危险吗?
你可别指望我妹妹会为你守寡、伤心,转头我就给她另觅郎君。”
魏澜疏看着前方即将快到的宫门,只说了一句:
“歇了这份心思吧,她是我的,跑不掉。”
大殿之上,齐武帝打发了所有宫女太监,太子和梁言储想来为叶家和魏澜疏说情但被齐武帝驳了回去。
四人跪在殿上,齐武帝龙威尽显,面前的桌案上放了魏澜疏调查的大皇子谋反案所有卷宗和证据、太子和叶家调查的所有白家谋反案的证据。
另一边还有一堆纸张,齐武帝拿起一张后,就开口道:
“之前朕虽然轻信白家人和皇后,但是下过的圣旨是实打实的。
叶秉之驻守遥关,叶深和叶舒分别被派往靖南和麓州。
都有一个共同点,无诏不得入京。可你们三人也确实是抗旨了。
怎么说,三位叶卿?”
叶深磕了一个头后拱手道:
“臣知罪,未经圣诏携弟邬子私自返京,乃是抗旨,臣不敢擅驳。
无论圣上如何处罚,臣等三人都接受。
只是家中之人属实无辜,还请圣上网开一面,饶恕叶家家眷。”
叶秉之和叶舒也跟着叶深的话继续附和着。
叶舒:“微臣有罪,还请圣上责罚。”
叶秉之:“末将私自带领羽林三卫回京,末将有罪,还请圣上责罚。”
两人重重扣在地上磕了头。
齐武帝一时间思绪复杂:
“你们倒是不为自己辩解。
叶深和叶舒带来的那些人,朕且不问。”
因为齐武帝知道那些是阁外影卫,这笔账得算在魏澜疏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