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秉之:“我体内的回灵丹竟是世子的?”
“是,这件事容后再同二位解释吧。
这两颗回灵丹均是当年姜南国进贡的贡品之一,先皇将其送给了皇祖母,皇祖母最后又给了我母亲。”
叶絮之垂下的眼眸让人看不清她的眼神。
“我这就去通知桑兄,桑兄人脉广,或许能再从市场上收得一颗。”
说着梁言储立马走了出去,直奔会福楼。
傅太医:“姜南国?对了,回灵丹的原材料祁连芳蚀草不正是生长在姜南国边境的极潮之地吗,或许姜南国会比我们祈朝更好寻一些。”
叶絮之:“可是祈朝到姜南国一来一回少说一月,即便快马加鞭也需数日。”
这可怎么来得及!
叶秉之:“总要试试再说。
我先飞鸽传书给阿戟,让他帮忙在姜南境内寻找一下。
然后让他派人快马加鞭送至祈朝边境,我如今即刻启程前往祈朝边境同他的人会合取药。”
为了不节外生枝,叶秉之特地唤了初戟为阿戟。
但是魏澜疏听到这个名字,心中还是立马猜出了是谁。
“不行!哥哥如今有伤在身,万不可再长途奔涉。”
叶絮之怎会让叶秉之带着一身伤而这样长途奔袭。
叶秉之:“婳婳,我必须去。只有我去,才能拿到药。”
叶絮之此刻脸色很不好,因为她知道叶秉之说的对。
叶秉之身为宣武军将领,而初戟作为姜南国太子。
两人私下往来通信已是不妥,若是被不轨之徒知道,以私通敌国这样的谋逆罪参上叶秉之一本,那可是实打实的死罪。
所以当初两人便作了约定。
来往之事除了亲近之人,绝不可告知他人。
不论是送信取信、送物取物,皆是认脸不认牌。
因为若有朝一日,真的东窗事发,能牵连的人越少越好。
初戟身为一国太子,不便随意离开朝廷。
即便是送给叶絮之的那只雪松,也是初戟几番飞鸽传书让叶秉之到祈朝边境亲手带回来的。
所以取药一事,叶秉之必须得亲自去。
可即便如此,叶秉之再快,一来一回也需要十日左右的时间。
周扬:“大小姐放心,我随将军一起去,定会保护好将军的安危。”
周扬自进门后看到叶絮之憔悴的脸庞,心中的忧愁也被带动起来。
魏澜疏看着周扬的神情,同为男子,他能感觉到。
但是此刻不是想这个的时机。
魏澜疏:“我有两匹千里驹,或可助叶将军加快脚程。”
傅太医:“微臣虽做不到清除,但微臣或许可施针暂且压制住叶老太爷和叶侯爷体内那股紊乱的内力。
也能为叶将军多争取些时间。”
叶秉之听闻,起身向二人行了个礼。
“有劳二位,承言不甚感激。
有劳世子多多照顾舍妹,圣上那边,恐怕需要世子前去解释一番。
事不宜迟,我即刻出发。”
叶秉之身为宣武军将领,擅离职守是大罪,但是齐武帝仁慈,再加上事出有因,定然不会因为此事就给叶秉之定大罪。
只是须得将此事在白家弹劾之前告知齐武帝,以免让白家的人和皇后钻了空子。
齐武帝既然知道魏澜疏喜欢叶絮之,由他去说既合情合理,又不会给白家抓住小辫子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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