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是对它有意见,我是对你有意见。我感觉你对她比对祖父好,我不开心。”
叶絮之:老小孩一个。
“祖父冤枉婳婳,婳婳对雪松哪有对祖父好。
而且,祖父这是在同雪松吃醋吗?”
叶絮之说完这句话,突然心中一顿,想到了魏澜疏那天晚上的表现。
那人那样对雪松,该不会……就是吃雪松的醋吧?
“是,我就是在吃雪松的醋,我……咳咳咳……”
叶温还没说完就猛得咳嗽起来。
叶絮之连忙放下雪松,给他倒了杯水。
“祖父,怎么样?来,喝点水。我让蓉锦去请大夫。”
叶温摆了摆手,喝了点水后有所好转。
“不用不用,老毛病了。大夫看过多回了,来来回回就是那些药,我都快喝吐了。”
“可总这么咳着也不是办法啊。我让父亲去问问圣上,让太医来给您瞧瞧。”
叶温这病,症状不重,更多病症就像是风寒。
可是普通的风寒终有好的一日,叶温这个一直断断续续不见好,叶絮之心中不免有些担心。
“哎呀,不用。你父亲不也在病着呢嘛,大夫说了,就是天气太热了导致的。
等过段时间入了秋就好了,哪还能去宫里请太医呢。”
叶絮之无奈,自己祖父就是倔脾气。
关于请太医这事自己也提过多次,叶温总说不用。
但是这次叶絮之可不依他了,病这种东西,不能拖。
回到听雨院后,她正想让蓉珠拿着梁言储给自己的那块玉佩到皇宫找陈尚,还来不及吩咐呢,蓉粲就过来说道:
“小姐,世子刚刚差人来说请小姐酉时会福楼相见,说是蒋大小姐也在。
还说小姐不必担心,周围的都是世子的人,小姐可放心出行。”
叶絮之还是挺惊讶的,这人不仅能将信送到蒋盼手中,竟能将蒋盼带出来。
提到这个,叶絮之这才想起来魏澜疏不是也能请动太医嘛,正好今晚同他说这件事。
“我知道了,替我准备一下,一会儿便出门。”
——
叶絮之到会福楼时,魏澜疏居然亲自在会福楼门口等她。
魏澜疏伸手将叶絮之扶下马车,叶絮之虽有迟疑,但还是伸手了。
“本想到叶府接你的,但是怕于你名声有碍。”
“所以暗处那些都是你的人?”
刚出叶府,蓉粲就说周围有人跟着,不仅如此,暗处也有。
因为这些人并没有刻意隐藏,所以蓉粲能一出门就察觉。
蓉粲说这些人少说也有十多人。
太夸张了。
“嗯,上次之事,仅此一次。”
魏澜疏是有些后怕的,也是经此一事,他也彻底明白了叶絮之在他心中的份量。
他那时才明白,她竟能在他心中重要至此。
魏澜疏同叶絮之一起走进会福楼。
“今日我在这宴请蒋池进。”
叶絮之停住,看向他有些不解。
魏澜疏无需拉拢蒋池进,难道是为了自己的事。
蒋祯儿?
“蒋池进对太子和皇后都有用,我若要动蒋祯儿,还是得提前同这位蒋大人只会一声。
成国公府虽不助力,但也不会帮倒忙。”
叶絮之点点头,这些朝堂纷争错综复杂。
很多事自己也只是一知半解,她可不想费神去考虑这些,累的很。
魏澜疏就好似她肚子里的蛔虫,看着她的表情便大致猜测到她心里在想什么。
“这些问题你不用想,我来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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