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迷低声呜呜嘶吼几声,似在警告。
它紧紧咬着蝾螈幼崽,蝾螈幼崽又开始叫:“biu…”
苏愉眼珠一转,立即蹲下,把手放在蝾螈幼崽身上,几只大蝾螈都往前几步,似乎有些急切。
苏愉的异能涌入蝾螈幼崽的脑壳,幼崽脑袋上的须须立即重新长了出来。
大蝾螈嗷了一嗓子,没有再进攻。
苏愉示意财迷松口,财迷听话地松口了。
蝾螈幼崽才脱离狗嘴的致命危险,立即朝着财迷嗦去。
苏愉眼疾手快把它的上下嘴捏住。
大蝾螈们又逼近几步,但没有再攻击了。
苏愉连忙抽空用异能给自己的脚恢复知觉。
等恢复得差不多了,苏愉抱起蝾螈幼崽,对着里面最大的,也就是刚刚喷冰蓝火焰的那个蝾螈道:“我把它治好,咱们两清行吗?”
大蝾螈歪了歪头,似乎没懂。
苏愉又指了指张阳屁股上的血迹,然后又指了指蝾螈幼崽的嘴巴,之后又指了指财迷被嗦秃的毛发和渗血的皮肤,再一次指了指蝾螈幼崽的嘴巴。
大蝾螈看了看周围的同伴,它们脑袋上的须须碰了碰,似乎在交流。
最后苏愉又咳嗽一声,指了指蝾螈幼崽脑袋上被财迷咬开的伤,又给它们看自己的异能,然后就静静指着看着大蝾螈们,做了一个让它们后退的动作。
大蝾螈们又开始相互碰须须。
最后,最大的那个蝾螈嘶吼一声,往后退了几步。
其他蝾螈也开始跟着往后退。
苏愉信守承诺地把手放在蝾螈幼崽的伤口处,没一会,蝾螈幼崽的伤口开始愈合,直至再也看不见一点伤口。
小土豆全程趴在薛遇头发上,看戏。
蝾螈幼崽一被完全治好,就开始扭动身体,打算对着苏愉嗦一口。
苏愉看着大蝾螈的眼睛,退后几步,一个助跑,一个标准地投铅球动作。
扑通
蝾螈幼崽在空中扭动着砸进了远处的宽广暗河中。
一群大蝾螈果然齐刷刷往那边跑。
苏愉喊了一声:“跑。”
众人顿时拿着包,朝相反地方向狂奔。
不知道跑了多久,总之,暗河已经逐渐干涸,地上全是滑溜溜的钟乳石时,众人这才一个个停下了休息。
苏愉看了一下表,他们居然跑了半个小时,不带停的那种。
二傻子把小棉花放了下来,坐在地上休息。
苏愉皱眉:“这地下溶洞这么大的吗?”
薛遇伸出手感受了一下,最后轻笑一声:“没事,我感觉到了气流,有气流,就有出去的路。”
张阳瘫在地上,看起来很郁闷,忽然他鼻子嗅了嗅,忽然拽住薛遇的衣领:“你身上怎么有洗发露和沐浴露的味道?”
薛遇啧了一声,嫌弃地打掉他的手:“我洗澡了啊。”
张阳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变了又变,过了很久,才问:“那你为什么没有被咬?”
薛遇一愣:“我又没有下暗河,怎么会被咬?”
张阳瞪大眼睛:“你洗澡不下河怎么洗?”
薛遇微笑:“我带了盆和毛巾,用盆打水洗的。毕竟…谁知道河里有什么东西。”
张阳脸憋得通红,最后只扔下一句:“娘们唧唧!还用盆和毛巾!”
廖大元一言难尽地看着张阳:“阳仔啊,学学吧,精致一点,以后才好处对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