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愉翻开笔记本，发现前面好多页都被不知道什么液体黏住了，纸张泛黄，有一股难闻的味道。
苏愉没去硬掰，而是直接翻到可以顺利翻动的那一页。
那一页也有很多污渍，字迹很多都已经看不清了，但苏愉还是可以看到几句清晰的字。
1970年七月……日
F计划开展的第……天。研究组带来了最新的机器，来替换之前这个坏掉的机器。
听工程组的同事说，那个旧的钻头卡在了神道中，取不出来。
我也有些担心，如果旧的钻头………，新的武器可能无法下放使用。
我去了………………，……工程组的同事决定……去……，我真诚地为他们祈祷，希望他们………成功取出…钻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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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年…………
下去的三个人，都没有回来，工程组再次派人下去取钻头。
我由衷地为他们祈福，希望这样可以为我腹中的孩子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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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年 七月27日。
我们研究组的实验在小白鼠上取得了巨大的初步成功。
我们开始放弃小白鼠作为实验对象，这一次，我们打算用真正的人，来做这个……。
研究组经过讨论，找来了十五个身体残缺被父母抛弃的婴儿，我们开始了新一轮的实验。
1970年 八月九日。
…失败……我有些不舒服。
我不忍心去看那几个残缺婴儿的尸体，我即将成为一个母亲，我看到这些真的很难过。
……把他们处理了，……他们……尸骨无存…，组长说，不能让任何实验痕迹留下，除非那个实验体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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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年 8月十日。
工程组已经下放了十二个人，但没有人回来，下去的跟我们失联了。
研究组向上级发出求助，上级打算派军队过来帮忙取出……钻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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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年 八月18日。
组长又找来了一批弃婴，我们经过实验后，十五个弃婴，只有一个有初步成功的迹象。
上面派来的军人也到了，他们总共八个人，全部下放神道，打算取出旧钻头。
…………………
1970年 8月25日
今天我因为孕吐而被安排休息，我没有去参加婴儿实验，而是去了工程队。
工程队传来消息，下放的军人回来了。
下去八个，只有两人回来，他们取出了旧钻头，但精神方面出现了很大的问题。
他们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他们不愿意说下面的情况，而是嘴里一直喃喃：地狱……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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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年 九月三日。
第二批差点成功的那个婴儿在凌晨时，停止了心跳，抢救无效，死亡。
于是组长决定采取第三批实验。
我听到组长说，那两个回去的军人，在昨天晚上凌晨，自杀了。
他们曾经留下遗憾，其实在我看来，就是神经错乱后留下来的话，他们这样说：地狱………地狱……我们不能效仿苏联……快停下……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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