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夜替辞方扶砚搬来一个椅子,辞方扶砚只是静静的看着两人苟且相惜。
“熙儿,对不起,是我没用,中了这狗皇帝的奸计,熙儿对不起。”
萧裴清紧紧的抓住熙太后的手,愤恨的盯住辞方扶砚,大骂道:“辞方扶砚,要杀要剐随便你,我萧裴清誓死不会妥协的。”
辞方扶砚淡笑不语,而是给了九夜一个眼色,九夜立即意会,拍了拍手,外面就压进来了一个白衣男子。
熙太后和萧裴清在看到那白衣男子后,瞬间激动了起来。
“沐白!”
萧沐白被扔在了地上,面前是昏迷状态,被辞方扶砚命人灌了药,一个太监从外面端来了一盆水,毫不犹豫的朝萧沐白泼去。
“沐白……呜呜……沐白……”
熙太后连滚带爬的往萧沐白的方向爬去,蓬头垢面的,全然不再顾及她熙太后的身份。
“太后……爹……你们怎么成这样了?”
萧沐白幽幽转醒,看见熙太后和萧裴清两个都满眼通红,脸上闪过一抹诧异。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在和一个大将军在喝酒,怎么忽然就跑到这里来了。
他按了按疼痛的太阳穴,就看到面无表情的辞方扶砚,和一身血腥味极浓的九夜,他完全搞不懂眼前的状况。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你怎么在这里?”
“还有……”
接下来的话他终是没有问出来,心里的不安压满了心头……
死了这么多人……
看着残肢断臂,身首异处的血腥画面,他一个镇守边关的人,直接吐了出来。
“沐白……你没事吧……沐白!”
辞方扶砚不耐烦拧了拧眉,打断他们这三人,“熙太后,把林相的解药交出来,朕可以留萧沐白一命。”
“林相……那老东西不是死了吗?”
难道……
熙太后一脸不可置信,那个老东西没死……
“哈哈哈……”
“那老东西没死,你们都在骗我……哈哈哈……”
熙太后忽然疯狂的笑了起来,看得萧裴清难受,却也只能沉默不语……
这一次……是他们败了!
面对熙太后的疯癫,辞方扶砚只是冷眼旁观,丝毫没有同情之心。
看着从头到尾被熙太后利用的萧裴清,辞方扶砚忽然笑了起来,只不过这笑夹杂着许多让萧裴清看不懂的东西。
他朝辞方扶砚轻蔑冷哼,恼羞成怒道:“你笑什么?”
笑什么?
“当然是笑你啊萧相,这在场的所有人,应该就只有你一个人,是被熙太后忽悠得最惨的那一个吧?”
欺骗?
熙儿怎么可能会欺骗他……萧裴清愣愣的看向疯笑的熙太后,又看向一脸志在必得的辞方扶砚。
“熙儿不可能会骗我,狗皇帝你休想挑拨离间……”
“哈哈哈,萧裴清你当真是这天底下最傻的丞相了,替别人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还因为一个承诺把萧家这百年基业弃之不顾,当真是愚蠢。”
萧裴清脸色难堪,他依旧嘴硬道:“成王败寇,随便你怎么说,我萧裴清不会后悔。”
哈哈哈,当真是蠢得可以!
辞方扶砚敲了敲椅子的扶手,漫不经心的笑了起来,“萧相,你可能有所不知,其实萧沐白并非你的亲生儿子,是吧,熙太后?”
“这……这,你知道萧沐白是我的儿子?”
他何止知道啊……他知道的可比这个多了!
“朕知道你与熙太后有苟且之事,但萧沐白其实是先帝,也就是我父皇的儿子!”
“当年,我父皇对熙太后产生了歹意,并强奸了熙太后,后来更是经常出入熙太后的宫中,而熙太后也就是那个时候,怀上了萧沐白,我说的对吗,熙太后?”
“他……他竟然把这也告诉了你……不可能不可能,他答应过哀家的,不可能……”
相对于熙太后的不可置信,萧沐白和萧裴清简直就是用目瞪口呆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