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么快就到了啊?”
芙向挽揉着隐隐发疼的额头,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才发现他们不知不觉就到了辞方扶砚住的地方。
而一直跟着她后面的三人组,见她回头,很自然的把头扭开,没去看她。
芙向挽多少有点不好意思,辞方扶砚这丫的,每次拿她开玩笑,她都觉得脸面被蹂躏到无地自容。
还好她脸皮厚,不然还真无法承受得住辞方扶砚,这笑不起来的毒舌。
她自觉脸皮已经很厚,但小脸还是微微发了烫,她略带尴尬的朝辞方扶砚小声道:“那你好好休息,咱们明天学府见。”
辞方扶砚鸟都没鸟芙向挽,冷酷转身,打开房子的大门,砰的一声,把芙向挽一行人隔绝在了门外。
黑衣人从辞方扶砚的身后走了出来,通过门缝,他看到了远走的芙向挽。
辞方扶砚并不意外,自顾自的朝房间走去。
黑衣人跟在辞方扶砚的身后,看着若无旁人,自顾洗手的辞方扶砚,试探性的问道:“殿下,是否要让属下,去杀了那个女子?”
辞方扶砚正在水里洗的手,闻言微微一顿,继而才接着洗。
“不必,她得好好活着。”
好好活着,日后才能慢慢折磨,芙向挽在他身上所犯下的所有罪,得慢慢讨。
简单的杀死一个人,简直太容易,他要的是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黑衣人脸上为难:“可是殿下,那个女子她看到了属下。”
辞方扶砚淡定的擦着手,淡淡道:“无碍,她这么胆小,应该是没那个胆子的。”
说着辞方扶砚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芙向挽那信誓旦旦,且很坚定的小脸。
而她说的那句,她会对他好一辈子的话,也萦绕上了他的脑海。
不知怎么的,他竟然有点相信了芙向挽说的,会对他一辈子好的话。
黑衣人认真关注着辞方扶砚的表情,冷不丁的出言,打断辞方扶砚的思绪。
“殿下,您不会是喜欢她吧?她可是……”
呵,喜欢?
芙向挽她也配?
“够了,本殿说不许动她,就是不许动,否则别妄想着本殿跟你回去。”
黑衣人想说,她可是东尚国芙将军的女儿 却被辞方扶砚厉声打断,他只好委屈噤声。
“是!”
洗完手的辞方扶砚,见黑衣人没有走的打算,心下就明白了黑衣人还有话要说,干脆拿出一本书,走到了煤油灯下,准备看书。
这么晚了还看书?
殿下给他的的感觉,怎么有点卧薪尝胆的意味呢!
想到今天他来这里的目的,黑衣人正了脸色,出声询问道:“那殿下,咱们什么时候启程?”
辞方扶砚手动翻开书页,面色平静:“明天东尚国的国君可能会召见本殿,等本殿去会会那皇帝老儿后,再做打算。”
而且临走之前,他还需要去做一件事情。
黑衣人听出了辞方扶砚不想走的话中话,神情严肃:“殿下,相爷希望您能早日回去,眼下西尚国动荡,皇帝陛下身体早已一日不如一日,您的五个兄长,又三位已离奇死亡,太子之位怕是要落到二皇子的手上。”
皇位?
皇位落在谁的身上都无所谓,他也并不想回西尚国,他只想恢复自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