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阳点了点头，重新坐到办公桌边，商量道：“您今天心情不好，要不这个新项目还是明天再说吧？”
“嗯。”
上官云翰淡淡地应了声，站到落地窗边，望着远处的高楼大厦，沉默不语。
真答应了？
以他以往的经验，身为工作狂的老板会立刻回答：不用，我没事，你继续。
黎阳犹豫道：“老板，您心里有什么烦恼，要不要我帮您出出主意？”
眼前沉默许久，传来男人无奈的声音。
“黎阳，你说我是不是错了？”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黎阳聪明的大脑一阵分析后，立刻得出结论：是关于冯静初的！
对于老板的恋爱史，他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惨不忍睹！
或许是因为这位大BOSS根本没有谈过恋爱，就自以为谈恋爱跟谈生意一样，就得用强势的手段，拿下对方。
但对方不是个没有感觉的冰冷公司。
“老板，如果您要问关于和冯小姐的事，我只能说您应该多听听冯小姐的想法。”他委婉提醒。
“可她想要的明明我都能给她，她就不能像别的女人一样乖乖听话，或是求求我？”上官云翰的眸子染上一层怒意。
这么倔强又不识好歹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黎阳试图跟他分享书本上的知识。
“老板，女人这种生物是感性的，您不能试图跟她们讲道理，因为她们有自我认知的一种逻辑方式。
比如跟她讲道理就是不爱她。
在她们生气的时候，不管谁的错，您只要哄哄她，她保管对您掏心掏肺。
相反，如果在她越爱您的前提下，您只要伤了她的心，她就会更加执拗，恐怕八头牛也拉不回来。”
说完这套理论，黎阳自己都觉得自己怎么这么聪明。
这些都是他最近恶补的爱情知识。
身为一个特别助理，就该提前准备好，随时准备为老板解惑。
“越爱我？”
上官云翰眼中闪上一层兴奋：“你是说，冯静初心里是有我的？”
只懂书本知识的黎得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那我不知道，她爱不爱您，这得您自己去感受，我一个外人……”
“滚！——”
上官云翰脸一黑，将他撵了出去。
经过早上的事，冯静初本来想休息一天，但一想到推广香水进展缓慢，还是来了商场。
“静初，你脸色不太好，要不还是回去休息吧，我再叫个部门的人过来。”宋灵灵担忧道。
“没事，灵灵姐。”
初静初朝她笑笑，打开电脑道：“来，咱们看看进展怎么样。”
除了周白冰的商场，她们还同时入驻了上百家商场，每天都会通过电脑查询别的商场销售额。
只看了一眼数字，冯静初的心就凉透了。
“昨天一整天，上百家商场，只卖出去五瓶新香水，这个数字……恐怕撑不起明年的销售额。”宋灵灵理性分析。
她们的目的是趁着年前推广一波，再放点广告，明年或许可以借着好的口碑拉下几个合作商。
之所以能如此笃定拿到好评，是因为她们相信自己的香水品质。
但好的品质没有好的销售额，寥寥几个好评有什么用？
冯静初也想到这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