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两句他的声音越来越小，随即爬到高阳身边，兴奋地压低声音：“老大我跟你说，女人就喜欢坏男人，你得……”
他双手前伸，比了个抓握的动作，猥琐道：“把她按墙上，狠狠地亲，亲到她爱上你。这可是现在言情小说的套路，女生可喜欢这个了。”
高阳额角抽搐了一下，满头黑线地扭过头，半晌憋出一个字：“滚——！”
好在下午人流量增多后，冯静初和宋灵灵总算推出一瓶新香水。
两人很开心，并且留下那名顾客的电话，准备后面回访。
“瞧瞧她们那上不了台面的样子，不过就卖出去一瓶就高兴成那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捡了多大的便宜。”
“是啊，我看捡垃圾都比她们一天赚得多，也不知道有什么可高兴的。”
“看她们吆喝的样子，倒适合去下面超市，卖卖青菜萝卜什么的挺合适。”
“哼，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这些酸溜溜的话来自对面柜台的两个柜员。
冯静初知道她们为什么发难，因为刚才那名顾客原本打算购买她们品牌的香水，但被它们高昂的价格劝退。
本想就那么离开，可是一看到柜员一副你要是走了就是没钱的眼神下，不得不硬着头皮听她们推销。
冯静初最见不得这种肮脏的手段逼人买单，故意大声推销，果然那名中年女人趁机来了她的柜台，并且买下了她手中的香水。
她明白，那名中年女人只是为了找个台阶下。
但她一离开，对面的两个柜员果然就开始找茬。
“你们……”
宋灵灵气得满脸通红，被冯静初拉住。
她一脸认真问：“灵灵姐，你说说如果走在大街上被狗咬了一口，咱们能咬回去吗？”
宋灵灵嘴角扬起一丝笑容，大声道：“当然不能，因为狗是畜生，没人性的东西，咱们怎么能跟狗计较呢。”
“你们瞎说什么呢？狗东西，信不信我揍你！”
那高档品牌的其中一个柜员大概也没受过这种气，捞起袖子就要冲过来。
“闹什么闹！”
一道厉声从她身后传来。
听到熟悉的声音，冯静初抬眼看去，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周白冰！
此时她穿着紧身西装西裙，浑身霸气侧露，一副女强人的模样。
身后跟着一群下属，应该正在巡视商场，恰巧经过这里。
至少是不是真的恰巧她不知道，但冯静初知道一点，周白冰一定不会让她受委屈。
“敢在商场闹事，我看你们是不想干了。一楼主管呢？”
“在，我在。周经理，我马上处理。”一个唯唯喏诺诺的中年男人一路小跑过来。
回头看了眼大牌柜员，又看向冯静初的小柜台，朝她走了过来。
冷着脸问：“你们是风雪集团的？一个小杂牌，竟然敢跟大牌的叫板，我看是不想活了。
从今天开始，立刻收拾东西给我离开商场。以后我们所有的连锁商场都不欢迎你们品牌。”
他这话有越俎代庖的嫌疑。
那主管大概觉得，他说得越狠，周经理就越器重他。
好不容易有了表现的机会，他无论如何也要好好抓住。
冯静初的眼神中多了丝怜悯。
职场中最忌讳看不懂脸色，这位主管估计惨了。
果然，周白冰面色一冷：“这位主管，你好大的官威呀。我倒是不知道，你一个小小的主管，竟然能替我们周家所有商场做主。”
那主管冷汗都吓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