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再来一次，姜小萍也不打算说，姓赵的死不瞑目，是他的活该，可要是影响鹤儿的高考，那可就是天大的事儿了！
“他是得肠癌死的？”姜鹤突然一脸严肃地转头看向姜小萍。
姜小萍点了点头。
“我上高中，他应该还没到退休的岁数吧？就得肠癌死了？这肠癌不遗传吧？他……他没别的毛病吧？”姜鹤一本正经地连环追问，姜小萍先是惊讶，而后便是哑然失笑。
“您别光笑啊，这很重要的！”
“放心吧，他爹妈现在都还活着呢，估摸得90多了，兄弟姐妹好像身体也都不错……他早死纯是因为坏事做多，现世报！”姜小萍体贴宽慰道。
姜鹤听后甚是满意地点了点头，搂着抱枕重新躺回到姜小萍的身边，母女俩默契地对视一眼，就再也憋不住了，双双捧腹大笑，直到张洁芳跟梁秀晶俩人从外头锻炼回来，俩人才勉强止住，姜鹤只觉得腮帮子都笑疼了。
而进门的张洁芳也一改前两天霜打茄子似的消沉，比那拔了节的冬麦苗还精神，“姜鹤，真跟你说的一样，那‘飞龙在天’不仅没收退回去的钱，还把地址跟电话都发过来了，说家里随时有人，咱们想什么时候上门都行！”
“把我钱还我！你们这些骗子！”
“飞龙在天”付款的第二天一大早，就突然发了好几条语音信息过来，嚷嚷着要退款，还威胁说什么“不退款我就立马报警！”
“诈骗金额超过三千才能立案。为99块钱报警？警察叔叔搭理你才怪，法盲！”
姜小萍一边吃着煎饺一边不屑地评价道，“赶紧退他，这种疑神疑鬼的家伙就不能做他的生意，谁知道到时候又出什么幺蛾子。”
“这人有毛病吧？谁是骗子啊？我们骗他什么了？”
比起退钱，张洁芳显然更介意“骗子”这个称呼，“就不退，有本事就报警！”
姜鹤是仨人里头唯一一个“理智尚存”的，她想了想，给“飞龙在天”发了个语音通话请求过去，对方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干，直接就给挂断了。
姜鹤又发了一次，这次对方接了。
“你想干什么？你到底退不退钱？”“飞龙在天”的语气不善，明显就是要找茬儿吵架。
“您好，我这边是洁萍助浴。我理解您的担心，钱我会马上退还给您。不过我猜想您应该还是需要助浴服务的，不如这样，在我们完成助浴服务之后，您再支付99元的费用，这样的话，您觉得可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