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州连忙摇头,逃似地跑了。
却刚好遇见走过来的江鸣,看见江鸣脸上不自然的红晕,他觉得他家主子的地位危险。
脑海里也浮现出,不知从前在哪里听来的荤话。
太监……其实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天呐。
真要可能,他们家主子可能要去撞墙了。
“主子!!!”
安州焦急地跑出去找。
没过多久,就看见孤零零回来,一言不发的赵北熠回来了。
安州道:“主子,江鸣都进郡主房间了,你怎么还在这儿?”
“你上啊!”
赵北熠道:“你让我去跟江鸣争宠?”
安州道:“这重要吗?”
赵北熠道:“为什么不重要?我不去!”
安州道:“可你今天晚上睡得着吗?”
赵北熠道:“睡不着他们也别想睡!”
他不知从那里拿出一根竹萧,眼神里闪过一丝浓浓的幽怨。
安州:“……”
怨男。
李鸿雁自从来到安州,睡眠一直很好,也没有人会在半夜来吵她。
但是今晚……
一个从窗户边掠过。
还有从门口来回走动的人。
一个,两个,三个……
很好,都很闲是吧。
她索性把房门打开一道缝隙。
门外,人影骤然消失。
江鸣道:“郡主来了安州,还是一如既往地受欢迎啊。”
“招惹的男子也不少。”
“怪不得九皇叔要在这里守着,我都想守了。”
李鸿雁道:“守什么?守身如玉?”
“一个个都不给碰,还说我花心,我到是想呢,你们也不给机会。”
江鸣的嘴角微微抽搐着,问道:“那郡主想碰谁?要不要我去当说客?”
李鸿雁摇头:“都太怂了,刚脱裤子就跑。”
江鸣脸上有了龟裂的痕迹,随即又道:“郡主果然非同凡响。”
李鸿雁道:“别咬后槽牙了,小心还没老呢,牙就先掉光了。”
江鸣幽怨道:“我是老,郡主不用提醒我。”
李鸿雁道:“怎么还怨怪上了,做男人嘛,大度点。我不过就是喜欢外面的莺莺燕燕,逢场作戏而已,你看我不是回来睡了吗?”
“乖,没有人可以动摇你的位置,我保证。”
江鸣气笑了。
他怎么就跟郡主闹了脾气,郡主的性子他还不了解吗?
什么莺莺燕燕,有用的才叫莺莺燕燕呢。
没用的……山石草木都不算。
路过她当嫌碍眼。
刚刚那些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他瞅了一眼门外,没有什么影子,却感觉黑沉沉的,像是谁刻意屏息凝神一样。
他目光微微一闪,还是轻轻地上了床,伸手抱住了李鸿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