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疯站在不远处看着他，眯起眸子，低声道：“还不够。”
想到什么，小疯调整好笑容走过去：“你怎么了？”
听到声音，何妄转过头看向小疯，蹙眉冷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小疯垂下头，轻声道：“我想回来和他道歉。”
何妄盯着他看了许久，深吸一口气：“你到底是谁？”
“这些事情都是你搞出来的吧？”
“你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是想要我们分手的话，那你成功了，他已经和我提了分手，看样子是不打算原谅我了。”
何妄心中很是烦躁，他还是第一次被人提分手。
小疯缓缓抬起头，视线落在他的脸上，似乎透过何妄看着其他人一般，轻声道：“我叫裴久言，我知道你叫何妄。”
何妄听后眸子微眯起来：“你到底想做什么？”
小疯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看着他的目光中满是爱意：“何妄，你很像一个人，一个我深爱着的人。”
小疯说的是真的，他喜欢玄烨，不仅仅是玄烨当初救了他，更是因为他们在一起度过了一段很美好的时光。
只可惜，若不是因为自己，玄烨不会......
想到玄烨为了救自己而陨落，他就一阵心痛。
“你什么意思？”
“把我当成替身？”
何妄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
心很是膈应，毕竟没有谁能够接受自己被别人当成替身。
小疯嘴角带着笑意：“是，也不是。”
何妄有些疑惑，耐心逐渐消失，不想继续和他扯下去，转身准备离开。
小疯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臂，轻声道：“何妄。”
何妄转身看向小疯，眸底闪过一抹怀疑之色，这个语气很熟悉。
“你究竟是谁？”
何妄和小疯相处了那么久，对于小疯说话的语气很是熟悉。
小疯嘴角带笑，抬手抚摸他的眼睛，低声道：“何妄，你知道吗？”
“你的这双眼睛和他是最像的。”
“换句话说，你这双眼睛，是保留最完整的。”
何妄一把甩开他的手，冷声道：“别动手动脚的，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小疯无所谓的笑了笑，收回手，目光灼灼盯着他，低声道：“视频，照片都是真实的，只不过不是这一世的。”
“是上一世的。”
何妄目光骤缩，看向小疯，冷声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刚刚不是说了吗？”
小疯的脸上带着笑容，一步步朝着他走过去，伸手抚摸他的脸颊。
“你忘了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不怪你，但你不能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我没办法接受我的男人背叛我。”
“何妄，我希望你能够管好自己，不要轻易喜欢上除了我以外的人。”
“你只能是我的。”
“记住了。”
话音落下，小疯凑过去吻上他的唇瓣，用力啃咬在他的唇瓣上，似乎在惩罚他一般。
何妄微微蹙眉，伸手推开他，带着厌恶的开口道：“你真是个疯子。”
小疯笑容逐渐癫狂：“是啊，我就是个疯子，你也是疯子，何妄，我们是同类人，你没办法拒绝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