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运翻着手机,头也不抬:“我说了他改的三条家法,不代表他只改了三条家法好吧?”
又翻了两行,他接着念道:“其四,考虑到前面十几代时家成员普遍晚景凄凉,自本代起,时家当奉行以助人为乐为基础,以广结善缘为深化的方针,在做好辨别的基础上,对确实有困难的人施以援手。”
赫淮斯托斯听着听着,逐渐感觉有些不对劲:“你等会儿,为什么你们时家的家法用词都这么现代啊?”
时运翻了个白眼:“因为我爹是现代人。时家家法有规定,传家法需要代代新编,按照当下时代的语言在不传达错意思的情况下进行修正。”
赫淮斯托斯恍然:“我说我怎么能听懂呢,我还临时突击了一下大夏古文,真看不懂一点。”
时运接着翻手机:“家法是基础,不应当设置过多障碍,这会阻碍家族的传承——这句话也写在时家家法上。所以,根据我刚才说的这一条,你明白为什么转行了也存不下钱了吗?”
赫淮斯托斯好奇道:“所以,你们时家就没出过那种转行之后不干好事的人吗?”
时运眼睛一转:“我记得应该是有,家里说过。说真的,没有什么家族能保证全家都是好人的,这事想想就知道答案是肯定的。”
赫淮斯托斯纳闷:“既然有,那这些人难道也存不下钱吗?”
时运摊手:“他们当然存的下钱,但是他们被逐出时家了啊。屡犯家法者,依律当逐,这句话连翻译都不用翻译,因为真能用上这句话的人都能听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赫淮斯托斯沉默半晌:“你家里没钱不是没有原因的。”
时运不理它,又往下翻了两行:“其五……”
赫淮斯托斯打断了时运的话:“不是你等等,他一共修改了多少条家法啊?”
时运摸了摸鼻子:“他改了非常多,但是大部分细则没有跟你说的必要,我就念几条跟问题有关的就行。”
解释完,他又重新念道:“其五,时家遵循自由恋爱的原则,时家成员挑选伴侣,如果对方身上没有什么天地不容的大过错,其他人不得干预,也不得以家族之名束缚。”
赫淮斯托斯啧啧称奇:“这就是他为了白家家主改的那条家法吧?可惜最后被白家家主赶出来了。”
时运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我记得那本典籍后面好像有个番外来着……我当年看到白家家主赶人之后就没接着看了,看见有番外也没管,你等我再瞅瞅。”
赫淮斯托斯车头一歪:“你现在离你家都不止几百万里了吧?你要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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