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稍稍远离了潜艇一段距离,找了块空地坐了下来。
关风月取出一张小桌子摆在五人正中间,放上一套茶具,真气运转,烧了一团热水把茶具烫了一遍。
然后她一拍手镯,摸出来一大包茶,取出一个茶包放进茶壶,引水煮上:“不喝酒喝茶应该不犯毛病吧?”
钱思宇歪头:“你到底都在手镯里放了些什么?还有,你哪儿来的茶?你应该没什么时间买茶吧?”
关风月用真气点火煮茶一边控制着温度,一边轻飘飘地回了一句:“陈东昭屋里翻出来的,有什么问题吗?”
钱思宇有点绷不住了:“他拢共才在军区待了多少天啊,他到底在屋里藏了多少东西?还有,你到底翻了多少东西?你这个拿法跟他的藏法一样都挺离谱的。”
关风月专注地把茶煮开,提着壶倒入五个小杯中,又给杯子来了一个水冷,这才把温度正合适的茶分给大家,然后回答了一下钱思宇的问题:“只要他没突然找个对象出来,我和蔡威随便翻他东西,一点毛病不带有的。”
钱思宇惯性地对着茶水吹了一口气:“这什么理论?都哥们儿?”
说完,钱思宇抿了一口:“这茶怎么这么甜呢?”
关风月喝了一口:“身外之物,不足挂齿,除非这里面有别人的东西。这是我们几个的共识。哦,某些私人物品除外,但我估计他绝对不可能对新环境放心,真有啥他走的时候也铁定一并带走了。”
说着,关风月咂了咂嘴:“至于这茶这么甜……陈东昭不爱喝苦的不爱喝涩的,这茶能是什么味我泡之前就猜出来了。说真的,他口味是真重,这茶包得是全糖了吧?”
钱思宇脸上抽了抽,从品茶的状态退出,开始当饮料喝了:“我拒绝承认这玩意是茶,回头还是从我的存货里掏一点吧,陈东昭的茶太不靠谱了。”
关风月赞同地点点头:“我之前给他推的茶包,我喝着没什么他嫌太涩了。说真的,他屯的酒我是认可的,但是这茶……”
说着,关风月一口闷了:“这完全就是饮料了,跟茶没多少关系。”
风间羽抿了一口:“好甜!好喝的呀!”
钱思宇看着风间羽,有些欲言又止:“作为茶来说,它甜成这样就已经很不对劲了。”
风间羽眨着眼睛看着他。
冯建军慢慢喝着杯里的茶:“这么甜确实违背了茶原本的味道,但我觉得称之为茶未尝不可。”
时运狂喝一大口,歪了歪头:“这也不是奶茶也不是果茶的,怎么这么甜?他把茶叶用糖腌了?”
钱思宇突然一笑:“陈东昭只一份茶叶,我们就已经聊得不止于茶叶了。”
冯建军摇了摇头,继续慢慢喝:“说不上,没感触的只在聊茶,有感触的说的听的都不止于茶而已。”
说完,冯建军沉默了。
钱思宇看着冯建军,舔了舔嘴唇,对关风月说道:“再给我来一杯,我好像有些明白陈东昭为什么喝茶都要喝这么甜的了。”
关风月接过杯子,撇了撇嘴:“虽然我很讨厌谜语人,但是这次我能听懂,不算你们打哑谜了。”
说着,她换了五个大杯子出来:“虽然我能听懂,但我觉得这玩意就不用按照正经喝茶来了,喝这一口甜用不着抠抠搜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