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运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盘着腿开始说:“这方面我打的时候就想到了,所以我叫警察过来之后特意跟着警察一块去搜了一遍,结果什么都没有找到。”
钱思宇顺着他们的节奏插了一句话:“有可能他们作为运输环节,根本没有解除方法。”
时运把话接了回去:“这种可能性我们也探讨过了,警察局那边也说了他们会派出人手负责追查这个组织的其他环节以及买家,争取找到方法解除这些小孩儿身上的法术。但问题在于,这都是要时间的啊,真等他们找到了别说我了,估计整个酒吧所有人都破产了,破产可能还是好的。”
冯建军若有所思:“所以现在其实是一个没有人能彻底把这件事解决,但是摆在他们面前目前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扔给你,于是现在所有担子都压在了你这个无意间救了人破了案的人身上?”
时运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所以我现在经常就在想,是不是如果我当时不热血上头,现在这个窘迫的状况就不会落在我身上,我当时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冯建军起身走向时运,蹲在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这么想,正义和热血是永远不会错的,现在这个局面更是错不在你,你要是有错你的老板和同事也不会这么支持你,那些等着孩子回家的家长,还有那几个偷偷给你打钱的家长,他们都知道你做的是对的,甚至可以说,那些把责任丢给你承担的人,他们也知道你是对的,他们只是做出了别的选择。”
时运双手抱头,面色痛苦:“可是对的事不能带来好的结果,那这事它真的对吗?”
冯建军张嘴想说些什么,被钱思宇制止了。
随后,钱思宇开口说道:“所以,今天,在这个时间,你来到了这个地方,一脚踹开了我们的房门,然后把这一切告诉了我们。命运有着祂的安排,至少在这件事上,命运觉得这件事情应当有一个好的结果,不是吗?”
时运缓缓抬头,看向钱思宇,目光中隐隐有些期待:“你是说……?”
钱思宇伸手把他拉了起来,笑着说道:“你不是有个条件就是让我找人给你把这件事接下来吗?这事我们军区接了,你应该不担心吧?”
时运站直了身子,语带激动:“不担心,军区愿意我肯定不担心啊!”
钱思宇向他伸出了手:“那么,重新做一个自我介绍吧,新的生活要有一个新的开始,不是吗?”
时运握住了钱思宇伸过来的手,重新露出了笑容:“我叫时运,祖上是鼓上蚤时迁,但我离经叛道,向往光明正大的生活。”
钱思宇哑然:“搭配上你祖上这个传承,离经叛道这个词居然还真没用错。”
说完,他将目光转向了正在冥思苦想的冯建军:“冯老哥这捧哏,虽然把气氛搞得有点歪,但这么一搞我们还真听了个差不多,有点东西啊。”
冯建军紧锁着眉头,闻言也没什么反应。
钱思宇有些疑惑,但也没打扰他,又把目光转向时运:“你,包括你们酒吧其他人,以及那几家家长这段时间花的钱,我做主,军区给你们报销了,你回头把消费记录转账记录发给我就成。至于谁来接手……”
钱思宇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嘱咐了几声,随后收起手机对着时运说道:“我们一会儿去你那里等着吧,我喊了这边军区的人过来接管这个事情,回头等你这里私下给过钱的家长的名单出来之后,我给他们发一份,他们知道该怎么做的。”
说到最后,钱思宇朝时运挑了挑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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