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翻起陈芝麻烂谷子的旧账。
林诗诗说你个骚气冲天的狐狸精好意思说我随便,你自己说说,但凡是个雌性,哪怕是只狗,只要从你文昊面前经过,你是不是都不会放过?那次不是撩得别人嗷嗷待哺的时候就撒腿跑,害我替你擦屁股?
文昊则回击,你到底上没上过大学呀,还文科生呢,连个成语都不会用,话都不会说,来你给我说说,什么是嗷嗷待哺?怎么就用到嗷嗷待哺了?再说我这么men这么health,我用得着撩吗我?我那纯粹是人格魅力的吸引,你懂不懂欣赏啊你?就你这破审美,你也就能看上土财主董晓彬,天天给你一个金元宝你就最喜欢了,然后再买一个破包显摆显摆,你是不是如果董晓彬家里呀,他们家是不是供着财神呀?
你,你,你!
林诗诗以前只知道文昊看着斯文,实则蔫坏,特别能说骚话,但不知道他那张平时用来蛊惑无知少女的嘴巴这么能哔哔赖赖,又贱又刻薄,说相声的见了都得自叹不如。
是可忍孰不可忍!
文昊没来探班之前,林诗诗原本打算回家了时候卖点水果蛋糕什么的,毕竟也算再次寄人篱下了,多少还是应该意思下。
这下好了,什么水果蛋糕,现在林诗诗只想提刀来见。
这个骚货臭狐狸,不小心亲了她,占了便宜也就算了,姑且算他无心。
可没想到他嘴上还这么不饶人,一点男德不守,这就非得教育教育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