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眼前这位看起来老态龙钟的僧人，在洛凡的感知下，竟然是个深不见底的高手。
气息之浓厚，比自己刚突破，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所以洛凡才有此一问。
老僧听到洛凡的话，这才抬头看了一眼他。
看到洛凡年纪轻轻，就拥有如此修为，也是微微愕然。
随后又继续清扫着树叶。
“何来大材小用，我本就一普通沙门，每天能做的，就是替佛祖，扫一扫这院子了。”
“倒是施主你，来历想必不凡吧。”
洛凡微微一笑，也没有藏私。
“神山积雪高，云深不知处。”
老僧扫地的动作猛然停了下来，半晌才重新说道。
“原来是五仙的弟子，倒是失礼了。”
洛凡一听，意识到老僧认识自己的师父，连忙问道。
“前辈认识我师父，不知前辈名号？”
老僧点了点头，轻声笑道。
“算是认识，三十年前，曾经和你沈清漓，有过一场理念之争。”
“我没输，她也没赢。”
洛凡一听大感震惊，竟然是和自己师父们，一个层次的高手。
话说这几个师父，自己从小到大，败自己从来都不需要第二招。
洛凡看向老僧的眼神中，不由得带了几分尊敬。
恭敬了行了一礼。
“倒是我，怠慢前辈了。”
老僧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就这样，老僧一边扫着树叶，一边和洛凡聊着天。
来往的路人看到这一对奇怪的组合，纷纷投来异样的眼神。
两人都是那种淡然的性子，一点都不在意别人的看法。
直到李含韵从塔内出来，洛凡这才意犹未尽的和老僧拜别。
老僧并没有说他的名号，明显没有打算告诉洛凡，
洛凡识趣的没有多问，和李含韵离开虎丘山。
车上，李含韵好奇的询问着洛凡。
“洛凡，你刚才和那位僧人说什么呢？”
“没什么，一位很了不起的老僧。”
洛凡没有给李含韵多解释，他清楚，这位前辈不愿意别人来打扰他。
要不是自己是昆仑的弟子，他可能都搭不上话。
等两人走后，那位老僧反常的停止清扫，
看着洛凡离去的方向，喃喃自语道。
“清漓，这就是你的选择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