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晓萌没说话。
汤承业瞅了瞅欧晓萌，轻声道：“冒昧地问一句，欧总有没有男朋友？”
欧晓萌脸儿红了，看了看汤承业说：“单着呢。我这种没见过世面的打工妹，有谁看得上？”末了，欧晓萌说，“汤总，像你这种条件，恐怕女朋友都成堆了。”
汤承业笑道：“呵呵。瞧你说的，哪里那么好？我这种漂无定所的流民，也没几个女孩子看得上啊。”
现场气氛有些微妙，两人静下来都没说话。
拐过高尔夫球场的凉亭，走到一个露天长椅边。汤承业说：“晓萌，坐坐吧。”
听得汤承业叫自己“晓萌”，欧晓萌心脏砰砰一跳，不由自主地缓缓靠着那椅子坐了下去。
汤承业也缓缓坐下，换了个话题：“晓萌……咱们这高尔夫球俱乐部好像没见董事长来玩过？”
欧晓萌说：“董事长有来，固定的。每周两次，周三周六上午练球，以前是俱乐部的彭总陪他练球，现在……”
“现在轮到你啦？”
“嗯！”欧晓萌有些不好意思，“彭总说我的球技比他好些，还说他最怕陪董事长练球，玩着球就谈到工作方面去了，他心里慌得很。”
“哈哈。”汤承业笑道，“没想到威风八面的彭总也害怕董事长。你不怕吗？”
“我怕什么？我是女孩儿。”欧晓萌笑笑的，“其实董事长人挺好的。他们广惠人大男人主义，要生气要骂人从来不针对女孩儿，对女孩子特别宽容。彭总说以后董事长来就交给我去对付，让董事长高高兴兴来高高兴兴回。真逗。”
汤承业若有所思地道：“咱们这高尔夫球场远在郊区，这边治安没什么问题吧？那么多有钱人往这边跑……”
欧晓萌笑了：“汤总，你以为这是美国啊。”
“晓萌，”汤承业说，“我觉得你可以叫我承业，也可以叫我的英文名迈克，我觉得这样亲切些。”
欧晓萌脸儿又红了：“迈克？”
汤承业说：“对，叫我迈克。”
“好吧。迈克就迈克吧。”欧晓萌忸怩了半晌说，“其实我读大学的时候，同学们也给我取了一个英文名，叫格蕾丝。”
汤承业说：“格蕾丝？很美的名字。”
顿了顿，欧晓萌说：“迈克，我们这里安全得很。何况，董事长身边有个顶厉害的保镖。”
“是那个小马，马逸明吗？”
欧晓萌说：“哎？您认识他？”
“同事，一面之缘吧。我看他倒是有点保镖的样子。”
“嗐，他那个吊儿郎当的样子……干保镖倒也合适。”欧晓萌解释道，“不过不是小马，董事长身边的保镖是他的司机，叫小丁。听彭总提到过，小丁是武警特警退役的，听说巨能打。”
“噢……”汤承业缓缓点头，“看来董事长还是比较注重安全的。”
“迈克，大陆的治安好得很，可不像美国那么多事。老板身边带个保镖也就是防着碰瓷捣乱的小流氓吧。”
汤承业微笑：“理解，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