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已经愣了两小时了，有话快说，把我们叫来旁观，到现在什么也不说。”肖磊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你直接说，还是我来问？”许辰看了眼肖磊，随后看向陈凯说道。
“你问吧，杨宇把我底扒得差不多了，也不差这点了。”陈凯靠在椅子上说道。
“你对我们俩，或者说对审判者和守卫者做了什么？”许辰点点头说道。
听到这话，肖磊和江影月齐齐看向陈凯，都带着审视的目光。
“监测者也是要被监测的，他们在明面，我们在暗，你们是他们的人，我却不能在守卫者和审判者里安排人，所以你们只能被牺牲。”陈凯耸耸肩，语气轻松的说道。
“所以雪女那次，本来就不该我们参与的，是你为了让许辰或者月灵死在那里才让我们参与的。”肖磊看向陈凯，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
“没错。”陈凯没有否认的点了点头。
“瀛州也是一样，对吧。”江影月同样开口说道。
“够直接的，再来谈谈剩下的两个人吧，我们是眼线，你想除掉，杨宇和韦晓，你有把他们当人吗？”许辰深吸口气，看向陈凯冷声质问道。
“严格意义上来说，没有，一个自带亡灵，一个有妖魔残魂，他们还算是普通的人吗？”陈凯摇了摇头说道。
听到这话，肖磊和江影月再度感到难以置信。
“他们很奇怪，明明经历挺每一件事都是存活率极低，甚至除了他们没有存活的先例，还是两个黑暗法师，他们就是最好的武器，而现在他们俩已经成为了有记载中最强的黑暗法师，至少证明我没有看错。”陈凯回想着挑选杨宇和韦晓的经过。
